黄才义笑了笑,“师父,倒斗方面您是行家,咱们这几个人里面也只有您的气穴被封印了,所以只能劳驾您辛苦一趟。”
“可是~~”陈先生还是有些不情愿。
“师父,您别担心。过去了之后您只需要用眼睛看,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就记下来,然后咱们一起研究这座墓到底有什么蹊跷之处。”
韩雨伯在一旁听着,不时的点点头,最后说道“嗯,这倒是个办法!诸位,如果真让我发现了离耳国古墓,那你们就都是功臣,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就算不是,我也会给你们一份酬劳的,所以麻烦诸位上点心,我一定会全力保障各位的周全的!”
韩雨伯发了话,陈先生就算一万个不愿意,此时也不敢忤逆。
到了第二天,韩雨伯几个人一直等到太阳落山,却始终没有听到好消息。无奈之下,韩雨伯吩咐挖墓的人都回来,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结果这些人说,那石门看上去不太牢固,可实际上牢固得很,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机关,这些人费了老大的劲就是打不开。
黄才义一边听着,一边心想这些人因为气穴被封本就行动不便,遇上稍微重一点或者复杂一点的东西他们就没法办,所以现在不能仅靠他们了。
这样想着,黄才义和韩雨伯对视了一眼,随后二人同时看向他们身后的陈先生。
陈先生发现二人的目光,先是一愣,随后苦笑一声,他知道该来的总算来了。
歇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韩雨伯便命令人将陈先生送了过去。
陈先生到地一看,发现一段山坡已经被挖出了一条宽约五尺的廊道,廊道靠山体的最里面,耸立着一扇石门。
陈先生虽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扇石门,不过是因为他事前就听人说起过,如果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在看过去时,就会以为那只是一块石头。
原来,这扇“石门”看上去极不规则,既没有边也没有棱,要不是那些挖墓的人掏出一点缝隙,根本看不出这是一道石门。
陈先生稍微爬近了一些,便发现“石门”上有很多凿刻过的痕迹,似乎这扇石门是被故意凿成这个形状的。
趴在地上看了会儿,陈先生再朝前爬了一段距离,现在,他伸手就可以摸到石门了。
他将手放在石门上摸索片刻,这才发现那些刻痕很新,想必是之前的人想打开石门时留下来的。
另外,陈先生凭借多年的手感,发现这块所谓的“石门”材料非常奇怪,其质地摸上去感觉比普通的石头要轻,而且用手指敲了敲,那种沉闷的感觉也和普通石头不同。
陈先生收回手,趴在地上陷入沉思中,他极力的在记忆里搜寻,试图找到与之相似的材料。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陈先生终于想到了,如果说非要找出一种和这个“石门”相近的东西,那就是陶罐,而且是里面盛满了东西的陶罐。
想出这个答案后,陈先生更觉得奇怪了,干嘛摆个陶罐当墓门?而且得有什么样的工艺,才能烧制出来这么大的陶罐?而最让陈先生觉得奇怪的,是这个陶罐居然如此坚硬!
按理来说,陶罐属于易碎品,甚至比瓷器还不经碰,一般墓室里倒是有不少陶制的东西,这些东西存放时间稍久一点就会变得相当松脆,这就是出土的陶器为什么多是破碎的缘故。
这样想着,陈先生捡起手边的一块石头,在“石门”上敲了敲,石门发出来的声音沉闷且有余音,倒是印证了他的想法。只不过石头敲过之后,也只是留下一丝轻微的痕迹,对“石门”半点影响都没有。
找了半天,陈先生始终找不到破门的办法,也没再发现其他奇怪的地方,于是他叹了口气,开始往回爬。
韩雨伯安排的人就在远处等候着,看见陈先生回头了,他们便马上赶过来将陈先生抬回帐篷。
回到帐篷后,陈先生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其中就包括他关于陶罐的想法。
在场的所有人中,除了韩雨伯,陈先生算是资历最深的,连他都弄不明白其中的蹊跷,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但是韩雨伯听完陈先生的话却皱起了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难道是血陶?”沉默半晌之后,韩雨伯自言自语道。
虽然韩雨伯的声音很轻,但因为帐篷里非常安静,所以大家都听到了。
“血陶?是什么东西?”黄才义问道。
“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其实我原本也不知道血陶,是我来云南之后从民间听来的。据说很久以前,这里的人们还不知道瓷器的时候,有人发现用血和泥烧制的陶器非常坚固,便开始利用兽血来烧制陶器。后来又有人干脆将动物在泥坯放血,等血浸透泥坯后再进行烧制,这样得来的陶器不仅更加坚固,而且烧完之后还能得到一顿大餐,所以这个方法便沿用下来。直到瓷器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