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要把果果和甜甜叫到边上，让果果和甜甜来一起回忆，来数落林悦萱的不是。
甜甜还小，自然是不可能说明白的，可是果果年纪大一些，知道这是她奶奶故意羞辱她妈妈呢，每到这个时候，果果就会哭，说不要说妈妈的不好。
然后就是一阵闹腾。
眼看已经到晚上七点了，张明芳看了下时间，狠狠地瞪着林悦萱。
这么多年，习惯都没有改过，到了晚上，林悦萱该跪着听她训话的时间到了，难道就因为林悦萱的娘家人来了，就要改掉这个习惯不成。
或许是感觉到气氛的凝重，果果立马拉住陈默的说，可怜兮兮的说“陈默叔叔，奶奶每天晚上都会让妈妈跪在地上，然后妈妈去骂妈妈，你救救妈妈好不好，不要让妈妈跪在地上，好不好，呜呜呜……”
此话一出，陈默和林磊的面色瞬间就变了。
陈默是调查过林悦萱的资料，但林悦萱的资料，也不可能事事齐全。
甚至于连调查林悦萱的那些组织成员，都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张明芳会可恶到如此程度，竟然会让林悦萱每天都跪在她面前听她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