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沉下去,扈轻拉出十来个火球,往水面上撩拨。
那些长嘴鳄脾气暴烈,才一撩拨,一个个都在水里立起半截身子来,出水有两米多长,整条得超出六米去。
一共五条。
扈轻早等着它们,见它们出了水,双手一拉,五只没有底的巨大火笼呼呼罩了上去。
长嘴鳄被罩个正着,火焰加身,前后左右都是火,头上嘴巴上,火棍子打一样。顿时吼叫着甩头,甩不脱,立即往水里沉。
这可怎么办。去河里打?那就不是和长嘴鳄打,而是和这条河相抗了,她那点子小灵力,可耗不尽这么多河水。
扈轻冲过去,大网撒出去,对着长嘴鳄头上撒,兜个正着,网落得拴了大石头一样快,她一抽,网口在水底缩小,一拖——拖不动。
估计长嘴鳄也是懵了,这哪里来的傻子,用捕鱼的网捕鳄鱼?
生气,太生气了,它们堂堂长嘴鳄被小瞧了。
张嘴撕咬。
扈轻拧紧渔网,转身,往肩头一扛,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哈——”
往岸上拉。
纤夫一样,弓着身,拖着巨大的船。
可不是巨大的船嘛,单五条长嘴鳄加起来都是一个恐怖的重量,而且人家长嘴鳄又不是死的。
长嘴鳄们往后拖,要拖下这个异想天开拿渔网捞鳄鱼的天真修士,把她塞嘴里剔牙缝。
扈轻把自己扯到几乎与地面平行,岸边被她踩出深深的洞。
旁边扈花花大张着嘴巴合不上:我的妈妈呀,你好莽。
绢布也不得不佩服:莽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