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端出来展示一番,在亲友面前争些薄面。
这几年大燕边关还算平静,渣皇开明,主张休养生息,富强经济,是以神都富庶的人家不少,若真到了关乎朝廷颜面之时,与其向别国卑躬屈膝,不如向自己养的贵族们伸手。
平时朝廷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不就是要用在这种时候吗?
姜宝玉不禁觉得自己眼界还是不够宽广,怎的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于是她又不自觉地朝水寒舟看去,就见他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冷厉神色,看向文先生道“只不过真到了那个时候,越国使臣觉得,我大燕还需要与越国共享缎花绫织造术吗?”
水寒舟毕竟是代表皇帝来旁观的,他的言语自是比姜宝玉有分量许多。
如果说姜宝玉方才之言只是建议,是谈判筹码,那水寒舟这会儿的发言,便是对越国的最后通牒,是很明显的警告。
倘若燕国不赶紧交出那五百缎花绫,并答应姜宝玉的条件,燕国会立即将缎花绫织造术释放给别国,寻求新的联盟,届时对越国来讲,将是毁灭性的灾难。
而且水寒舟方才说话时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实在太过让人震撼,登时就叫文先生憾目,心中生起一句话来。
“此子不除,天下竟将入燕国之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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