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谢佑齐坐下,让裴芝奇也坐下。裴芝奇坐下后添了热水泡了茶,给老师和自己都倒上新的一杯。
喝了一口茶之后,谢佑齐又道“说起来,万老板他们家祖祖辈辈供养书院,就是希望东南省能多出些人才,回家乡做官为百姓做些实事,可从这里出去的才子们,要么留在京城不愿回来,要么回来最终做了贪官,哎!你要切记,在朝堂上守住本心,比考乡试和会试可要难多了。”
“学生明白,定会谨记老师教诲”,裴芝奇应道。
接着谢佑齐呵呵笑了“今天一见,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下一面,我还是少说教些罢,免得你日后回忆起来和我见的最后一面,全是这些糟心的话。”
裴芝奇微笑着摇头道“老师的教诲每个字都很重要,学生受益匪浅,哪里会糟心。”
“以后不管你去不去京城,面虽难得一见,书信可以长往来,我一直就在这静德山上。”
说着说着,谢佑齐竟有些伤感起来。明明才教了不到一年时间,学生要离开了,心中还是有些难受。
裴芝奇答话一定会记得给老师写信,谢佑齐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两人又聊了些其它话,直到太阳快要落山,裴芝奇才告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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