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真的不吃?”
“不吃了,我之前吃过辟谷丹了,没那么饿。”
夜星寒晃了晃:“真的不吃?不吃我就丢了?”
顾月歌很轻易妥协了:“羊都为我死了,我得尊重羊的牺牲。”
夜星寒:“......就尊重羊?”
“也尊重你!你都辛辛苦苦地烤了,我总得尊重你的手艺吧,我吃。”顾月歌在他身边坐下来,搓搓手,格外期待。
夜星寒用神剑把羊腿上的肉片下来,摆盘,又备了两种酱料:“我新做的两种酱料,蘸着吃,味道还不错。”
神剑:“......”
咱就是说,剑至少不能这么用吧?
神剑可以稍微接接地气跟一些小菜鸡打打架,但是为什么要被当成菜刀使,拿来片羊腿肉啊?
顾月歌试了下,眼睛亮了亮:“真的好好吃!”
“我也想吃。”夜星寒的目光直白又大胆,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你喂我。”
顾月歌:“......”
夜星寒挑眉看她:“师父打算虐待我?”
顾月歌夹起一块肉,喂给他。
夜星寒笑着吃下,他道:“师父,你不用多想什么的,我不会逼迫你,也不会催促你,你别害怕,更别担心。”
“嗯。”顾月歌稍稍松了口气。
“反正你是我的,这辈子,除了我也不会有旁人。”
来一个他杀一个,来一群他杀一群。
杀到没有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