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进朝堂做官也可。
朱泮洋站在皇榜前看了许久,回到家中就收拾衣物盘缠,预备出远门,徐昭环自然是不舍得宝贝儿子外出风餐露宿,劝道“你这两年医术大有精进,何须再外出奔波?”
朱泮洋简单解释了两句,只为表明自己的决心,他知道,母亲素来万事由他,只要是他下定决心做的事,甚少干涉。
徐昭环闻言,半晌没开口,最后才问“是为了李家姑娘吗?”
朱泮洋手上一顿,没有瞒着母亲,点了点头。
徐昭环露出不解的神情“先前我并不知你对她已情根深种。”
朱泮洋笑了笑,坦诚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见母亲仍旧盯着自己,朱泮洋才解释道“往常儿子只觉得她人不错,我中意,母亲也中意,适宜娶回家,并未多想其他,她拒绝我后,我也只是觉得她性情不同于常人,并未意识到,自己早已被她吸引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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