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陶园不禁尖叫了出来,她这辈子最怕虫子了,还是这么恐怖的虫子。
陶园实在是太惊恐了,以至于都没注意到白泽什么时候将她的手臂也划开了,那些虫子争先恐后的从那个被白泽划开的口子里,钻进了陶园手臂上的血管里。
这种虫子的名字叫飨宴,很快在陶园的手臂上吸饱了血,顺着那个连着陶园和江渊的凹槽爬到了江渊那边。
白泽在江渊的手臂上涂抹了一种奇怪的药材,那些虫子瞬间从那些涂抹了药水的肌肤里钻了进去。
随即在江渊的经脉里游走了起来,江渊那张俊美的脸渐渐变得暗沉了起来,额头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若是寻常人的经脉被虫子钻进去啃咬,一定能疼疯了。
江渊却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而且是从他小的时候就开始了这种非人的折磨。
到后来他已经将这个当成是家常便发,只是这一次的境况有些不同。
陶园的尖叫声一声声刺进了江渊的耳朵里,江渊感觉这个女人要断气了一样。
“白泽!”江渊实在是忍无可忍,“给她那边轻点儿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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