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没事。”
虞棠摇头,随后从怀里掏出来朱箬衣事先给她准备的止血药,一把抓住萧夜宁的大手,小心翼翼的给他上了药,随后用手帕包扎好。
见她眉眼低垂,神色沉郁,萧夜宁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走吧,就差一关了。”
虞棠转身,把止血药递给了墨君染,抬步跟上萧夜宁。
墨君染握着青绿色的小瓷瓶,却许久没有动弹。
直到,一颗黑脑袋突然凑了过来。
“啧啧,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某些人,好伤心好惨哟。”
俊脸慕的一沉,墨君染抬头冷扫水青衣。
“你以前肯定很喜欢驴吧。”
水青衣一愣。
“谁会喜欢那丑东西,你的问题怎么那么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吗?呵,我寻思着你这脑袋,被驴踢一次也不至于踢成这样,还以为你睡驴棚里,天天被踢呢。”
话落,也不包扎,将止血药往怀里一收,墨君染转身就走。
雪白的发丝自脸上一扫而过。
水青衣狠狠打了一个喷嚏,随后眨了眨眼睛,突然怒了。
“你个白毛狗,你才脑袋被驴踢了,你全家都被踢!”
墨君染头也没回。
回应她的,是劈头盖脸的一捧碎石。
水青衣狼狈躲过,但却牵动了身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
“姓墨的王八蛋,老娘跟你没完。”
“呵呵~”
“你给老娘站住,那止血药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不用拿来!”
“不给!”
“你凭什么?”
“你不配!”
“……姓墨的,我去你大爷的!”
……
后方吵闹不休。
虞棠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纠结着要不要劝劝架。
倒不是怕他们打起来,只是她觉得这毕竟是陵墓,在里面吵吵闹闹的……万一惊醒什么东西就不好了。
但她还没开口,萧夜宁便搂住了她的腰,将他往前一带。
“狗咬狗,别理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