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嘈杂,当中一台,一名少女正在弹筝,琴曲素雅,还有几名书生模样的晚辈在旁谱词论诗。
大堂的两侧则是一排排雅座,以楼柱为界,屏风相隔,外覆薄纱,内置茶案。
一位风韵犹存的老鸨见到来人,赶忙迎了上来,手摇香巾行了一礼,款款说道“两位老哥哥看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咱家?”
老头呵呵一笑,对答道“沧州确实是第一次来,平时在京城时也都是接去府上的,这不是家中老哥哥说想来看看京畿之外的风光,这才打听到了这里,看一看,逛一逛。”
老头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抽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看得一旁的秦铭瞬间一愣!!
要知道,平时府里二十几口人的吃喝用度,他都是给一两银子就要吃四五天,今天一出手就是二十两,足以看出老头的这番诚意。
老鸨接过二十两的银票立刻大喜过望,听说话,看出手,就知道面前这位老者极不简单,一般雅座的茶水钱顶多给到五两已是罕见,这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那必然要省去许多“步骤”留下这名贵客才是。
赶忙热情的将两位上宾请到了离着高台最近的一方雅座,好酒好菜招呼上,便上楼寻姑娘了。
秦铭看着老鸨走远了,这才冲着老头低声吼道“二十两!!??一出手就是二十两!!??”
老头赶忙一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凑到近前低声说道“师兄你不懂!进门先给她镇住!反而是最省钱的!别说话了啊!再把我底给掀喽!”
秦铭木讷的点了点头,心中暗暗确信,自己这位师弟……确实是这方面的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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