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旁,那男子着了一件青裳,上头以银线勾勒了竹子与飞鹤的图案。
细细端详那男子,身形略有几分纤薄,有些偏长的眼微微上挑着,平添几分冷意,鼻细长而又高挺,唇倒是不薄不厚刚刚好,却又过分红了几分。
这样一张脸,冷静时寒气逼人,温柔起来想必便如高山白雪融化。
而两人没有看她,男子正将一张银票递给那孩子,男孩塞进怀里,当即又跑了。
“你别跑啊你!”
沈言轻当即便要去追,门却就在眼前“砰”的一声关上了,她下意识狠命闭上了眼,转头向着那人道,“喂,我俩不认识,你放我出去。”
男子却向着她走来,声音意外地低沉悦耳,“你不认识我?”
沈言轻转过身去看他,微微地抬高了头颅,“是,我跟大侠无冤无仇,大侠为何要留住我。莫不是,看上了我。”
一时之间,记忆仿佛又涌了上来,昏暗潮湿的房间里,有个少年背着月光对她说着,“阿玥,不要对我演戏,你想哭就哭吧。”
沈言轻当即道,“我家小姐与仪姑娘情深义重,如今仪姑娘身子不适,更该前往探望才是,怎么你还推三阻四地不让见,难道是瞧不起我家小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