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轻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口水。
很久很久,她都没有入睡,便轻轻揭开了被子,往地上看去,见方淮胥动作未变,但呼吸绵长,应当是睡着了。
她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去,揭开了方淮胥的被子,钻进他的怀里一把抱住了他。
方淮胥不如林知寒,身上没有那般香气袭人,沈言轻却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吸引人的味道,不禁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方淮胥登时便睁开了眼,将被子揭开了一部分,便见沈言轻紧紧抱着他,抬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来,“阿胥。”
方淮胥当即坐起身来,沈言轻就怕他丢自己回床上,只死死地抱住他。
“阿胥阿胥,我好害怕,今天那掌柜的说的那些,可吓死我了。我方才睡着了,可是做了噩梦,吓死我了。”
她看着方淮胥,露出一个又委屈又害怕的眼神来,“阿胥,我真的好怕啊。”
方淮胥顿了顿,方道“那你上床去,我看你睡着了再睡。”
温和安倒也算聪明,只是道,“虽如此说,可既然奉旨前来,为何不见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