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玄玉却是但笑不语。
司杨这家伙,面冷心热的很,这会儿表面看着冷静极了,保不齐心里比他还急。
要不然,这突然多出的大把暗卫又是哪里来的?殿下的暗卫,外人可轻易使唤不动,他管钱,司杨管人,好些日子都没见的暗卫,这会儿被司杨使唤上了,不是担忧陆姑娘受欺负,又是什么?
“呵呵,你就嘴硬吧啊,我可要进去寻人了,你若不在意,就待外头守着吧,左右有陆姑娘四处点火的本事,也够辉月头疼一阵了。”
陆姑娘负责放火抢人,他们几个负责暗中护着,嗯,里应外合,干活不累,完美~
两人谈话的功夫,陆离已经鬼鬼祟祟摸到了新婚卧房了。
去了正厅没见着绥远,陆离麻溜的又往后头卧房赶,好不容易混乱中趁机摸进了房,入眼便见着那家伙拎着酒壶在倚在床上喝得潇洒!
陆离一见登时气得肝疼。
敢情她在外头煽风点火忙得跟孙子似的,他可倒好,闲出了屁!
这人不抢不行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打包带走再说!
卧房门开的刹那,绥远便已然瞥到了陆离的身影,却兀自喝着他的小酒,待陆离气呼呼赶到床头,这才漫不经心仰头,见她鼓着脸一脸的不爽,他颇感意外。
“嗯?你不是走了,回来做什么?”
那一脸无辜,懵然的样儿,令陆离看着手痒,她当即冷眼相对。
“怎么,本姑娘来闹个洞房,你不欢迎?”
“哦,闹洞房啊~欢迎,欢迎极了。不过你来早了,差一步拜堂呢,且等着,待她回来,我们即刻拜堂!”
“……”
这该死的臭男人,如此安逸闲适在这等着,原来还想着拜堂呢!
“那可要让你失望了,外头这会儿热闹着呢,拜堂你今天是别想了。”
她大大咧咧往床头一坐,眼便一眨不眨直瞪着他。
“嗯?有事?”
“没事,本姑娘等着闹洞房呢!”
“……”
这丫头几时这般无赖的?
绥远叹气,眸色幽幽看着她,缓缓撑起了身子,修长的手似是白玉,拎着酒瓶往口中一倒,最后一口烈酒饮尽后,他当即坐起了身,忽然一手将床头的她捞进了怀里。
浓烈的酒味,伴着绥远独有的男子气息直直碰上她的脸,陆离微醺……
“干,干什么?”
她一动不敢动僵直着,绥远眉眼微挑,迷醉的眼神紧紧锁住她,颇有些勾引的意味。
“没什么,怕你累着,想闹我洞房?那躺着吧,方便,还省事。”
一脸欠扁的样,陆离看着嘴角微抽,瞥了眼他身上的喜服,她心里忍不住酸涩,“这喜服一穿,你还人摸狗样的,当真是人靠衣装。”
明显是挤兑他的话,绥远听着却万分惬意,“嗯,这喜服是不错,小离是不是看着眼红了?不然,哥哥脱了?”
他说着便将身上那套喜服扒了下来,仅剩一见轻薄中衣时,绥远终于停住,“满意了?还脱不脱?”
他手停在自己领口跃跃欲试,陆离脸色爆红,这家伙是不是在勾引她?
“不,不用了!”
她慌忙起身想溜,奈何某人料准了她属鹌鹑的,提前一步上手将她扣住了,“上哪去?”
“我…出去透透气,闹洞房容后再议,容后,呵呵!”
她无比尴尬,目光闪躲着,刚迈出腿,又被他一把扯了回来。
这回,她躺的更彻底,直接趴倒在了绥远身上,两人紧贴着,鼻尖的呼吸相互氤氲在脸上,混杂着他的酒气,陆离开始迷迷瞪瞪。
绥远一丝得逞的笑意悄悄扬起,“为什么回来?当真为了闹洞房?”
“呸!”
狗屁的闹洞房!
陆离瞪眼,“我来抢亲的!”
“哦?抢亲啊……”
他万分愉悦,双手往上将她紧紧搂住,继续向她喷着酒气,“小离还有这等魄力?可绥远哥哥是温良谦恭极守男德之人,想抢我,可不容易呢。”
两人贴得极近,近到直接能感受到彼此呼吸,陆离被他摁在怀里,一时进退两难。
“你可是即将成婚的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的?”
这赤果果的勾引,别以为她瞧不出来!
“你在色诱我!”
“嗯,色诱。目前看来,挺成功的。”
绥远俊眉一扬,搂着她翻了个身,性感的唇当即狠狠冲她吻了上去。
几分钟后,陆离差点儿窒息……
绥远笑晕在床角。
“怎样,嫖我吗?”
他无比认真瞧着她,笑得春心荡漾,陆离浑身抖了抖,一股极度羞耻感笼上,“嫖别人的夫君,不是本姑娘的作风!”
“哦,那问题不大,别人的夫君不能嫖,变成你的,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