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胆说到这里,便是一脸憨笑,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地面。
张九阳闻言,霎时间便是领会了郝大胆的意思,郝大胆是说,他们是和府之中,那些隐藏于暗中的护卫力量,并非是寻常摆在台面上的护卫人群,因此,张九阳自然是见不到他们的。
而作为能够被挑选出来暗中参与护卫的人手,郝大胆这些人的身手,自然也是极为不错。
张九阳见状,略微思索了一下,照目前的情况看来,自己的确也需要一两名随身的护卫在侧,纪大公子虽然武功不错,但是总不能一直呆在自己身边,而且,自己也请不起纪若昀这样的高手兼官二代当护卫。
点了点头,张九阳继续说道“既然是和老爷派你们来的,那我张九阳感谢和老爷的好意,若是拒绝,也不为妥,但是,我得告诉你们二人,呆在我张九阳身边,可是丝毫不假地,随时都有遭遇危险的可能,如此,你俩可还敢,依旧跟在我张九阳身侧?”
那郝大胆两人闻言,又见张九阳此刻脸色严肃,不复之前的嘻嘻哈哈神色,顿时也就都严肃了起来,然后,这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接着便是重重点头,沉声答道“回九阳掌柜的话,我俩愿意跟随在九阳掌柜身侧,刀山火海,万般危险,绝不退缩半步!”
张九阳闻言,又见这两人脸色坚定,眼神刚毅,便是淡淡地微微一笑,然后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好,那在下张九阳,以后便得多多倚仗两位兄弟关照了。”
那郝大胆成古丘两人闻言,顿时慌忙失措,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九阳掌柜岂可自称在下,我俩可是消受不得,再说,护佑九阳掌柜周全,那是我俩之责任,又如何能说是倚仗和关照,九阳掌柜这般言语,可是要折煞我与成古丘二人。”
张九阳闻言,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两位兄弟,既然如今已是我张九阳的护卫,那便得依我张九阳所言,从今往后,毋须再称我九阳掌柜,若是看得起我张九阳,便是请以九阳兄弟相称,我张九阳将感激不尽。”
那郝大胆两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又见张九阳此刻一脸真挚,不似有丝毫作假,他们也是性情豪爽之人,见主家张九阳都如此痛快洒脱,当即便是爽朗一笑,然后一抱拳,便是冲张九阳行了一礼,口中喝道“郝大胆,成古丘,见过九阳兄弟!”
张九阳见状,顿时乐呵呵一笑,然后摸了摸下巴,看着那一脸憨厚的郝大胆笑道“如此说来,你叫郝大胆?”
那郝大胆闻言,又是挠了挠脑壳,继而说道“回九阳掌柜,不九阳兄弟,没错,兄弟是叫郝大胆!”
“郝大胆,哈哈哈。”张九阳闻言,继续说道“那么郝大胆兄弟,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有多大的胆子呢?!”
那郝大胆闻言,顿时明白过来张九阳这是在与自己开玩笑,当即便是哈哈笑道“回九阳兄弟,南山之虎豹从出,郝大胆曾于南山,独自闯荡了三天三夜!”
直到此刻,张九阳才认真审视起眼前的两位护卫起来,那郝大胆看似憨厚,实际上很是能说会道,而那黑乎乎炭条一般的成古丘,却是似乎话语很少,进入这院子之后,几乎很少说话。
接下来,张九阳自然就是开始打听这两人的功夫如何,毕竟对自己身边的人,必须做到知其详尽才可。
而院中这两人,各有其长,本事都不小,那郝大胆,擅使一根精铁长棍,还会两手流星赶月镖,准头很是喜人,张九阳听了他的一番介绍,感慨道不但身手不错,而且身体还很是壮实,郝大胆闻言,憨厚一笑,便是说道“爹妈生就了我郝大胆一副好身板,也长了一身腱子肉,九阳兄弟只管放心,实力虽不如纪若昀纪大公子,但是胜在皮糙肉厚,而且十分抗揍。”
简单了解完郝大胆之后,张九阳便是把目光转向了那一直很少说话的成古丘,不得不说,今日和四海所派来的这两名护卫,名字都很有特色,让得张九阳好奇不已。
而对于成古丘,相比于郝大胆,张九阳则是更是好奇,微微一笑之后,张九阳便是说道“成兄弟,你这名字,也很有意思啊。”
那成古丘见张九阳目光看来,便是笑道“九阳兄弟,说起我这名字,还真有点来历,当年兄弟我尚在我那老娘肚子里时,实在太过闹腾,将产之时,更是不待家中屋榻,当我老娘行在一前朝就堆成的古丘之上时,就要闹着出来,所幸土丘之旁,就住着一户产婆人家,我老娘万般紧急之下,大声呼救,如此,我这小命,方才能安然降生。”
“也正是因为此,我那老娘,便是为我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张九阳闻言,顿时哈哈一笑,口中不住称道“世间之事,大是有趣。”同时又继续与成古丘聊起了他的功夫武艺。
而就在这个过程之中,张九阳了解到,成古丘与郝大胆不同,他擅使的是一对赤铜短棍,这短棍一旦使得开来,密不透风,且这短棍在成古丘手中,犹如弓羽箭矢,指哪打哪,凶悍至极。
院子之中,张九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