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啊!叫明哥。”
“明哥,我妈让我给你拿行军床过来的。”
阿燕侧着脸将手上拿着的东西向陆明递去。
“真是麻烦你了!”
陆明接过,笑着道谢着。
“不用。”
阿燕柔声回了句后顿时羞答答的甩手跑掉了。
好像一开始那大嗓门不是她一样。
“阿明,我想到第三是什么了,举起手指来。”
等阿燕离开后,谢源严肃的站了起来。
“说吧!”
陆明打量了一下手中的行军床,不在意的说道。
他现在的心思大部分在自己以后睡觉的家伙事上呢!
行军床,就几根绳子,几根木头,一块帆布。
陆明展开看了看,目测只有一米五。
而自己那一米八的身高,看来以后要吊着脚睡了!
“不准你对我妹妹有什么非分之想。”
谢源郑重其事的警告道。
“阿源,你的眼睛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应该能看得出来,有非分之想的那个人是你妹妹才对吧?这话你去对她说更合适。”
陆明停下手上的动作,吃惊的抬起来看着谢源。
他陆明真的没有对阿燕有什么心思的,他那颗博爱的心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波动。
就阿燕这没有一点打扮的模样,唉——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来的。
陆明当然也不例外。
“我不管,我也不准让她对你有非分之想。”
谢源顿了顿,然后恼羞成怒的开始耍起了无聊来。
他当然知道陆明说的没错,问题是自己的妹妹身上的。
可是他只是大哥,上面父母具在,还轮不到他这个大哥替妹妹做主。
更别说,他这个大哥其实在妹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一点威严可言。
谁听谁的还不一定呢!
“这难度系数太大了,我这该死的魅力我自己也收不住的啊!我可以管得住自己,但是我不能拦着别人对我垂涎三尺啊!”
陆明满脸的无奈,很是自恋。
“去死——”
谢源瞪了陆明一眼。
要不是舍不得,他都想将手里的玻璃管罐朝陆明的脸砸去。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陆明就洗漱完成,西装革履的跟起的比他还早的谢父打了个招呼。
“信叔,早啊!练功啊!”
客厅中,谢父正穿着一套宽松,老旧的练功服,双手缓缓的舞动着,眼神专注。
等谢父收功了陆明才出的声。
陆明也是个练武的好手来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谢父练的是太极,而且这还不是那种烂大街,跟体操一样的太极拳,看起来很是古朴,还很有劲的样子。
陆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太极拳。
当然,也可能是陆明出来的太迟的缘故。
他到的时候谢父都准备收功了,前面那些陆明没看见。
陆明有点心痒加手痒了。
他那一身的功夫在上一个世界只敢偷偷摸摸的在自家的院子里关起来练几下,从来不敢张扬。
而打过的那些个小混混嘛!
他们!
就没有让陆明感受到一丝热血,痛快。
而现在,面前正站着一位同道中人,而且看他那自己从没见过的新奇招式,加上这个地界展示自己的功夫没有一点顾虑,陆明心动了。
“你也起的那么早啊!年轻人很少有人能像你这样了!阿源那个懒猪,不去叫的话他能一直睡到明天去。”
夸了一下陆明,贬了一下儿子,谢父拿过一条毛巾擦起了因为练功而冒出的细汗。
“信叔,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打拳?以前没见你打过啊?”
“以前?那是你小的时候吧!
那个时候,一大家子等着我养活,每天干活都累的不行了,那里还有那个闲功夫练拳啊!
这也就现在阿源阿燕都长大了,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了,我这才有闲功夫把这荒废多年的本事给再捡起来的。
阿明,我跟你说,我当年年轻的时候,跟人家打架就从没有输过的。”
信叔自得的跟陆明吹起了陈年旧事,说自己当年是多么的英勇,多么的无敌,多么的风光。
当然,听谢父吹吹就好,陆明也没有全信,不过嘛!
“信叔,没想到你年轻时的经历是那么的丰富多彩啊!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你信叔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糟老头子吗?”
看着陆明那带着点崇拜的眼神,谢父那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没办法,这家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的,没有一个人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