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鼓虽清,但也浊,清鼓打的是心,有恶心的人,清鼓会入心,入心血逆行,轻者手脚不利,重者命毙。
这清鼓是连藏中,厉鼓,我没打过,不到要命的时候,不动此鼓。
原来以善为鼓,但是做恶鼓以行善,也是善鼓,现在我也弄明白了。
善在心,不因为鼓而善恶,这则是大鼓。
连藏是写鼓的书,也是写人性的书。
半夜一点,我开鼓,清风徐来,小起鼓,如雨润物一样
我打鼓两分钟,就有应鼓了,那鼓突起,很厉,是胡小锦的鼓,这是阻鼓,为胡八爷争取时间。
胡小锦的鼓缠着我的鼓打,让我十分的难受。
我突然就转了一个鼓点儿,胡小锦没跟上,我回头又打这个鼓点儿,胡小锦的鼓乱了几个点儿,给了我机会。
我没有想到,突然,有三四个不同的鼓起来了,是野鼓,这是对付我的鼓来了,纠缠着,鼓鼓都等着机会,一鼓把我打死。
十分钟了,清鼓马上结束,就是在结束那瞬间,才是可怕的。
我猛打一锤儿,这一锤儿,就如同被重撞了一下,抚鼓停音。
那些鼓只是瞬间,无声了。
我把鼓放包里,背起包儿,从后门出去,上车就走。
去顾瘸子的那个宅子,等到天亮离开。
我休息,天亮起来。
我等着门山的消息,然而并没有消息,我给门山打电话,关机了。
我也不再多想,去高铁站,回京城。
回京城,我就回家。
文知希晚上回来,我和她说了事情。
“是够复杂的了,你这清鼓打完了,别在家里呆着,现在就走。”文知希给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出门。
开车上高速,到唐山。
下高速,就把车停在这车场,打车,然后找了四次出租车,坐了两次公交后,进了一个小区,小区的一楼。
一百多平的方子,装修得很文雅。
“这房子是我三年前,一个朋友在这儿住着的,后来去国外发展了。“文知希说。
”至于吗?“我问。
”嗯,我分析应该是很危险,你在这儿呆着,有什么消息我会告诉你的,安全后,我来接你,这是新的电话卡,不要接任何人的电话。”文知希说。
我知道,清鼓是我第一次实鼓,轻则手脚不好使,重则命就没有了,但是我打的时候,是轻鼓,应该是不会出人命的。
不过第一次实鼓,也许会有失误之地。
文知希走了。
我在这儿呆着,吃的喝的,在来的路上都买够了,十天的量。
泡茶,喝茶,插上新的手机卡。
手机开机,顾瘸子就打电话,我没接。
老卡来电话,不接。
休息,第二天早晨起来,自己做早餐,很安静。
九点多,文知希打来电话,问了一下情况,她说,这边的消息是在打听着,让我别着急。
我也不着急,这儿的书不少,看书,看电视剧,窗户帘拉着。
第四天,文知希告诉我,门家城现在门山有管理,门家的不少人,在医院,胡八爷在我起鼓的两分钟,就逃出了门家城,胡小锦在医院,没有死人。
除了门家人,还有做暗鬼的,暗科的,打暗鼓的,也有人住院。
如果是这样,就不安全了。
“家里没事吧?”我问。
“没事,我接你回来。”文知希说。
“好。”
“有人在保护你,传打鼓的人,是一个神性的人。”文知希说。
我也没有具体的问。
我没有让文知希接我,打车回去的。
回去是下午,文知希跟我说,可以约顾瘸子,多革青到外面吃饭。
我明白文知希的意思。
晚上,我约了顾瘸子和多革青喝酒,在贝勒楼。
我晚去了一会儿,顾瘸子和多革青看着我。
我看顾瘸子,顾瘸子的表情告诉我,他并不得意,那么坐龙和飞凤可就是另说了,不一定让顾瘸子弄到手了。
多革青问我,躲什么地方去了?
我说去看一个朋友,多年没见,就多呆了几天。
多革青兴趣是十足的,因为有一些消息是打听不到的。
他问我,那个打鼓的人,是一个非常高的人,是什么人?
我摇头说不知道,这个人没有打鼓的时候,我找老顾,老顾竟然离开了门家城,我惊慌,害怕,顾瘸子都跑了,我还等什么?我就跑了,坐车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朋友。
反正就是编故事呗,信不信的,那就是另一回来了。
“这个人听说鼓打得很邪恶,不少人因为这个鼓,入了心经,而住了院,甚至是胡小锦。”多革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