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看见了,知道你谈下了一笔大买卖,这不绣坊西边的空地李老头都给收拾出来了,直接把这墙打个门院出来,通进里头就可以放下织机了。
佩芳啊,婶子佩服你。
你说你咋就这么厉害,能跟人家江南制造局谈买卖了,还要来了那老些织机。
对了,咱家的牛呢,织机呢,都放哪了。
孙佩芳边走边笑。
你说奇了怪了哈,这怎么和自家人走在一起,脚底下一点不觉得累呢,明明从狮子口回来人都虚了。
“婶子,那些东西咱自己整不动,暂时都放在世子爷那了,等过几日还得让咱们村里的汉子们都跟着去取。”
孙佩芳还笑,“至于为啥能谈这笔买卖,那还能是啥,狐假虎威被。”
“啥叫狐假虎威?”
李氏过来推了金老太太,这个成语她听狗蛋子背过,意思就是借着别人的威风干自己的事儿。
“嗷、别人的威风?那是世子爷的威风?还是小侯爷的威风?”
说到这些人,金老太太又念叨了,“世子爷和侯爷怎么样?侯爷可还好?这一次和你们一起回来了没?”
老太太惦记的还挺多。
“回来了,世子爷回来了,侯爷还没,在后面。”
“没和你们一条船?”
“没,侯爷也带了好些的兵,一艘船坐不下那些人。”
“那真是可惜了,要是侯爷回来了,能吃上咱现杀的猪肉!”
金老太太还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孙佩芳一时半会也回答不明白呀。
这时候,好几个老太太围了过来,紧忙的推着走了俩人往中心学堂走,笑呵呵道:“走走走,饭桌上说去。咱们边等饭边说,俺们也想听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