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祖父和父亲南征北战了,打仗对我来说就跟吃饭一样,你不用担心我,到了家好好吃饭,你都够瘦的了,可别再衣带渐宽……”
江河喉中干涩,顿了顿才笑道:“等我打了胜仗回来,我再请你吃馄饨。”
那是多久呢?
那要等多长时间?
周欢脑中的问题还有很多,可她知道,她的这些问题都太于愚蠢了,江河没有办法回答她。
所以,她宁肯不问,留一个大大的微笑给他。
“一个笑容就够啦?”
周欢不解:“什么意思?”
“你不给我点别的?睹物思人没听说过?”
这便是公然管闺中女子要定情信物了,江河忽然觉得自己很不要脸。
但又觉得在喜欢的姑娘面前,这脸不要也罢。
至于姑娘会不会给他,他的心,始终是悬着的。
比如现在吧,姑娘不回答,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周欢心想,她不是不想动,她是在思考。
你说说,她又不知道江河这时候会管他要东西,她下马车的时候下的那般匆忙,什么好东西都没带出来呢。
“诶呀!有了!”周欢指了指江河腿脚上的短刀,笑嘻嘻的说道:“我想借你的刀用用。”
这是什么意思?割袍断义?江河嗤笑了一声,旋即干净利落的从腿脚抽刀出鞘。
手上动作花样一旋,刀柄对准了姑娘。
嘱咐道:“小心点,这刀可锋利着呢。”
周欢表示放心吧,河里面淹死会水的人,她都不会切菜呢,还指望她玩刀?
她指定不会伤害到自己的。
也就是两秒钟的时间,江河想要制止周欢的动作已经为时已晚。
只听“嚓——”的一声,一缕细发掉落在了周欢的手中。
给她自己也吓完了,“果然是好刀。”
她还没有准备好的呀,怎么头发说割断就割断了。
幸好她反应过来,不然这大半截的头发全都保不住了。
“你这是、”
江河看向递过来的头发。
那是周欢乌黑的头发。
女子对自己的头发是何等的珍贵,她却为了自己将半缕头发割了下来。
这意思难道还不明显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