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都在这里。”方旭拍了拍摄影机，“不过我好奇，你怎么知道那一群猪是母猪？”

    “切，一群母猪排队掉进水沟里和一群猪排队掉进水沟里，你更愿意点开哪个链接？”

    “一群母猪。”

    “那就对了，什么叫博盈眼球？这就是了，旭啊，好好学着……”

    “是这样子嘛？”方旭挠挠头。

    “人嘛，都是好奇的动物，就跟男人好奇漂亮的女人，女人好奇神秘的男人一样。

    你永远想不到，他们对于事物会是怎样的想法。

    但是，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于新奇事物，总有着好奇，总想着尝试，总想着点开链接。”

    吕子乔拍了拍方旭的肩膀，说了一堆高深莫测的“人生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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