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生怕激怒了她,不敢接茬了。
一天的时间,也就吃了四五个野果,庄晓寒肚子饿的咕咕叫。不得不再次出门去寻找。
至于打兔子?别做梦了,赤手空拳的,拿什么打?追?你还跑得过野兔吗?
到第三天,庄晓寒又去了那间茶店了。
茶店里的官差增加了很多,闹哄哄的,还有不断从山上下来的,他们在茶店前的空地上集合,然后分批撤离了。
庄晓寒混在等着上山看病的病人里头,坐在路边等他们走完。
路边等待的病人等不及了,纷纷往山上走去,即便有那些山上下来的官兵阻拦,仍然有几个人趁乱跑了上去。
庄晓寒混了进去。
一路艰难的爬到了药庐。
药庐的门脸已经被官差给拆掉了,里面被翻乱的纸张和药材洒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庄晓寒看到了几个官差在一处院子前站岗,她探头看了看,所有的药庐里没见到一个大夫和药童,看起来都关起来了。
马厩里她的那匹青骢马不见了踪影。庄晓寒急了快哉是不是被那些定国衙役给牵走了吧?
可是她今天一天都待在那间茶店旁边的山路上,没见过哪个官兵牵着她的快哉下来啊?
前天他们刚刚上山,昨天他们也没撤走啊!
大白天的不好行动,她找了一处僻静地方藏了起来,等待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