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幅丑样子。
便是这样辛苦的治疗阶段,饮食也没有说给加强点营养什么的,每日吃饭,庄晓寒只能靠想象中的美味佳肴才能咽下碗里那清汤寡水的饭菜,也终于知道什么叫嘴里都能清淡的出个鸟来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
她涎着脸想请黄婶给她弄点有味道的食物进来吃吃,黄婶一口就给拒绝了,说这是大夫们吩咐的,必须这样。有意见请找神医和曾大夫提,庄晓寒只得作罢。
想想自己都这么的配合听话了,那个监督她的黄婶也没见给她什么好脸色,想必她见过的病人不知凡几,对于人世间的生死悲欢早已麻木。
可是麻木归麻木,为什么对她还有一脸的嫌弃呢?自己又没得罪她!又不是自己想要中毒的!
到临出关的时候忍不住询问她,谁知她一脸鄙视的说,中了这个毒的女人,必定是个心术不正,不择手段一心想往上爬的坏女人,不然,谁会拿这种恶毒的药物让一个女人绝育!
庄晓寒真是无语凝噎:这位大婶,谁告诉你中毒的女人就一定比下毒的女人更恶毒!
你这不就是妥妥的受害者有罪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