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走出家门,直奔三大爷家而去。一路上,夕阳的余晖已经渐渐散去,暮色笼罩着四合院。
昏暗的光线中,贾张氏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来。微风轻轻拂过,吹得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却无法平息贾张氏心中的怒火。她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三大爷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
来到三大爷家门口,贾张氏毫不客气地用力敲门。
「砰砰砰!」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四合院里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三大爷听到敲门声,心中疑惑,不知道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他打开门,看到贾张氏那愤怒的面容,顿时愣住了。
贾张氏不等三大爷说话,便大声说道「三大爷,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棒梗被阎解成打了,现在遍体鳞伤。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指责和要求。
此时,院子里的灯光洒在贾张氏和三大爷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冷清。
三大爷一听,心中也是一惊。他没想到阎解成竟然会打人,而且打的还是棒梗。
他皱起眉头,说道「贾张氏,你先别激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解成怎么会打棒梗呢?」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他们的争吵而变得紧张起来。
贾张氏冷哼一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儿子阎解成做了亏心事,怕棒梗揭发他,所以就找人打了棒梗。现在棒梗伤得这么重,你必须赔偿棒梗一百块钱!」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霸道,仿佛三大爷必须按照她的要求去做。院子里的老槐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枝叶,仿佛也在为这场争吵而叹息。
三大爷听了贾张氏的话,心中十分生气。他觉得贾张氏这是在无理取闹,想要趁机敲诈他。
他说道「贾张氏,你别胡说八道。解成不可能做亏心事,更不可能找人打棒梗。你这是在诬陷他。」
此时,一些邻居被争吵声吸引,纷纷从家里走出来,站在不远处围观。
邻居们纷纷围了过来,看到贾张氏和三大爷在争吵,都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贾张氏便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试图引起邻居们的同情和支持。
然而,邻居们并不完全相信贾张氏的话,他们觉得贾张氏平时就爱惹是生非,这次说不定也是她在无理取闹。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三大爷看到邻居们的反应,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说道「贾张氏,你别在这里胡闹了。我不会赔偿你一百块钱的。
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是解成打了棒梗,我会让解成给棒梗道歉。但如果你没有证据,就请你离开,不要再来骚扰我。」
此时,月亮从云层中探出了头,洒下一片清冷的光辉。
贾张氏见三大爷态度如此坚决,根本不认账,心中的怒火与委屈交织在一起,瞬间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她那原本就充满怒意的脸此刻变得更加扭曲,眼眶也渐渐泛红。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胡乱地蹬着,双手拍打着地面,开始哭天抹泪起来。她的哭声在寂静的四合院里格外响亮,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和痛苦都通过这哭声宣泄出来。
「哎呀呀,这日子没法过了呀!我可怜的棒梗被人打成那样,这三大爷还不认账啊!呜呜呜……」
贾张氏边哭边喊,声音尖锐而凄惨。
她的头发在哭闹中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耷拉在脸上,更增添了几分狼狈。
此时,四合院里的灯光昏暗,仿佛也在为这一场闹剧而感到无奈。
夜风轻轻吹过,吹动着院子里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却无法掩盖贾张氏的哭声。
邻居们看着贾张氏这副模样,有的摇头叹息,有的面露同情,但更多的是对她这种撒泼行为的厌烦。
贾张氏全然不顾旁人的眼光,继续在地上哭闹着。
她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
她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啊?棒梗被打了,没人给我们做主啊!呜呜呜……」
她的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着,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一大妈原本只是在院子里散着步,却不想被贾张氏这一哭闹给惊到了。看着贾张氏那撒泼的模样,一大妈无奈地皱起了眉头。贾张氏坐在地上,堵住了三大爷家的门子,这让一大妈觉得实在有些不像话。她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得赶紧想办法解决。
思来想去,一大妈决定跑到阎解放家,把这件事告诉阎解放和小当。她匆匆忙忙地来到阎解放和小当居住的倒座房,敲了敲门。阎解放打开门,看到一大妈一脸焦急的样子,心中疑惑。
此时,阎解放和小当正在屋里吃饭。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热气腾腾。小当正夹起一口菜往嘴里送,听到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