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的丝绸吊带睡衣,精致优雅,但有一个不算坏的缺点就是带子很滑。
此时一侧的吊带垂到肩头,修长的天鹅颈和平直的锁骨露出来。
她朝着沈瀛勾了勾手指,张嘴无声道,“哥哥,过来呀。”
看着沈瀛眸色变深的模样,江幺坏坏的勾唇,笑的眉眼弯弯。
“可以。”沈瀛挂断电话,缓步走到床边。
江幺莫名感觉阴风阵阵,不太好的预感从头脑中升起。
“咳咳我”她还没认怂,就被男人掐住轻抛进柔软的被子内。
接着沈瀛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她磕磕绊绊的道。
对于她撩拨了还不负责人的事情沈瀛早已经习惯,搭在她腰间的手轻移。
一直到柔软之处,在江幺瞪大的视线中轻声道,“是我的错。”
“啊?”江幺懵了,这个老狐狸终于意识到他自己的狗了?
大掌捏了捏。
沈瀛凑在她的耳边笑吟吟的说,“本来该我一手带大的地方——
长势堪忧。”
江幺不可置信,都把自己气笑了,“你沈瀛你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你枉为人嗯”
声音一顿。
他把头从她的前抬起来,薄唇带着些殷红,逗弄道,“怎么不说了。”
轻声细语道,“是我做的不好?——
还是你想再”
江幺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又想起他劣迹斑斑的前科。
羞恼道,“住嘴!”
嗯,这两个字不仅仅是表面含义。
两人闹腾一阵,江幺软绵绵的伏在他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你刚刚和谁打电话呢?”
沈瀛懒洋洋的垂着眼皮,“没谁。”
江幺威胁的磨磨牙,威胁的瞪着他道,“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你有什么想要瞒着我的?”
她气鼓鼓的小样挺别致,沈瀛欣赏了一会儿。
对一条船上这几个字挺满意,揉了揉她的后颈。
意味深长的道,“确实没什么瞒着你的——
明天我带你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