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技确实烂的不行,江幺倒是虐菜虐的开心,手包手中的手机响起来,她也懒得接。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凑到她的耳边,她模糊中闻见了男人须后水的味道。
打牌正好在胡牌的关键时刻,旁边是她的同事,她敷衍的嗯了几声,那人又问她在干嘛。
她分心嘴快道,“我和沈风一块儿逛街呢。”
“咚——”的一声,贺川手中的牌掉到了地上。
江幺猛的一顿,咬了下舌尖,难搞,她刚刚说了个啥。
全场都寂静下来,只剩那个鬼哭狼嚎的吼声,“我在你的头上暴扣!”
沈风跟他们是一个圈子里的,也知道和江幺是前未婚夫妻的关系,那这意思——
难道是沈瀛头上绿油油了?
贺川僵硬的去看他顾哥的表情,嗯,很好,现在笑的很温柔,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
——才怪!
真特么的阴恻恻,他们鸡皮疙瘩都彪起来了。
接着就眼睁睁的看着沈瀛和江幺出了门,贺川心想,好想去吃瓜啊。
瞧着走在自己面前男人的宽肩窄腰,江幺有一搭没一搭的想,贺川刚刚就跟自己提了一嘴,这个会所沈瀛是大股东。
所以,刚刚她去干了什么,她合理怀疑他应该是一清二楚。
两人走进一个小隔间,门被轻轻的关上,江幺和男人狭长的凤眼对视,颇有些毛骨悚然之意。
沈瀛柔声道,“刚刚你去干什么了?”
江幺心想果然,她乖巧道,“我跟沈风见面来着。”
“嗯?”沈瀛笑的越发温文尔雅,带着鼻音的长调,像是宠溺一般,“你们说了什么——
乖点,一字一句的告诉我。”
他掐在她腰间的大掌温度传到她的皮肤,有点战栗。
江幺可怜巴巴的道,“他说,让我好好的跟着你,给顾家生个继承人”
沈瀛眯眼,态度模棱两可,“是吗?”
他扫过她含泪的眸子,心想她这么这么会哭?
每次一哭,茶色的眼睛就像是水波摇曳的湖泊,一段明媚的山水都被揉碎了,全洒在湖中,让人的心中也轰然倒塌一片。
他不禁软下嗓音,在她旖旎的眼尾微啄,“乖,那你告诉我——怎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