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历练五年,她除了报平安、捎特产,何时寻求过我们的帮助?
母亲,您仔细想想,她开过口,向我们要过什么吗?”
郝妙随着儿子的话,一桩桩、一件件的回想……真的没有!
怎么会?
女儿受委屈了,哪怕那么喜欢宋城毅,回娘家的时候,隐隐也会抱怨两句。
见宋城毅官职上不去,又回娘家来找他们帮忙……难道她是将花儿和三娘记混了?
“边关那几年,她已经在边疆打响了名头,去楚州这几年,江南一代的官员没有一个不说她好的!
母亲,这件事儿……如果大朗真的做成了,只怕三娘会恨毒了我们,不找我们麻烦,已经算是宽容了。
您看看,她是如何对待大辽的?
想让我们死的无声无息,对她而言,太简单了!”
“她敢!”郝妙一拍桌子,“瑞宁还有没有王法了?”
“母亲……”花玉家食指比了比房梁,“从那里开始……对三娘而言……就已经没有王法了。”
先是用楚州抵债,随后觉得楚州建设成了下一个扬州,眼馋人家的税赋,又要要回来……真的是没有王法了!
他每日每夜其实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即便再不愿意承认,他心底深处,还是很怕三娘的!
只愿大朗一切顺利,只愿六郎能拦一拦他的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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