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守鹫叫得天都快塌了!
谁也没想到,被困住的小潼会突然暴起,而他的目标,竟是一脸傻相的山膏。
“束缚,去!”
小潼浑身气力暴涨,绿色藤蔓只缠住小潼片刻,便被挣得四分五裂。
山膏尖叫的同时,发现一个令它害怕的事情,作为一只陆地,自由奔跑的猪,它好像飞起来了。
它四脚腾空,不停的扑棱着。
“咴咴!”
山膏低头一看,“.”它的猪脑好晕!
再看缠在它肥胖的猪腰上的那根绿藤,还没有它的蹄子粗,它就更晕,这么细的的藤蔓,如果突然断掉,那个‘牵’着它的人类,应该能如愿吃上猪肉了吧?
小潼的轻功不足以支撑自己,飞到山守鹫的高度。
但他就像中了邪一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飞不到那么高,便先飞到屋顶,欲利用屋子的高,弥补飞不过去的不足,连山守鹫又高些,都没注意。
“他的目标是山守鹫!”道一将山守鹫成功荡到,能让它晕过去的高空,这才和王玄之说:“是那个黄衣男子给他下的药,还给他下了暗示。”
道一此刻才明白,所谓的‘大礼’,不是昏迷不醒的小潼,而是在山守鹫与小潼之间二选一。
不过,这个问题很简单。
他们只需要解决云雾山的事,出山之后,她送走山守鹫,再与王玄之汇合,不就好了吗?
那几人设计这一遭,只为如此简单的事?
“束缚!”管他那么多,先把眼下的事做完,待会儿再想其他的。
胳膊粗的绿藤缠在身上,小潼只能动脖子了。
“安道,我们现在试一下,解决汇聚山中瘴气的阵法,你按照我说的去做!”道一和王玄之说:“此阵藏风聚气于湿地,东南兑,西南巽”
王玄之按照道一说的位置,找出埋藏在土里的盒子,吹落上面的灰尘,盒子瞧着平平无奇。
他将盒子打开,里头传出一股刺人的寒凉,“这是人骨.”
道一:“准确来说是一男一女,身负滔天怨气而死的人骨,阴阳调合,相辅相成,配以这山中大阵,方才能生出能毒人的瘴气.”
东西被挖出,阵法松动,随后破解。
困在阵里的一男一女,也得以显形。
道一透过他们的灵魂,看到两人波澜壮阔的一生。
“婉如你瞧,这便是咱们的长子。”一位眉眼粗犷,音响爽朗的年轻男人,温柔的对着床上,刚生产完的妇人说道。
妇人虚弱的睁开眼,只看了一眼,便又沉沉的睡过去。
道一只觉得,这对夫妇有种说不出的眼熟感。
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她便接着看小婴儿的过往。
小小的婴孩儿,经久不绝的欢乐。
他每日都在成长,也闹出许多笑料来。
给第一次当父母的年轻男女,带来了不同的体验。
孩子的乳名,在半月后方才定下。
青年男人道:“咱们的孩儿一出生,天下便已初定,婉如,咱们的孩子就叫毗沙门,你觉得怎么样?”
妇人低垂眉眼,“有毗沙门的守护,他不止能健康长大,还能守护咱们的家完和家族的疆土。”
夫妇二人相视一笑。
长子被寄予厚望,平日所学甚多,骑射更是了得。不过十年光阴,便已是文武双全。
那位年轻的妇人,已再次怀有身孕。而青年男人,也越发的成熟起来。
他见长子初长成,遂更其大名为:建成。
建成十一岁那年,家里多了一个弟弟,名叫惠儿。
作为长兄,建成对弟弟极为照顾。
带着他一块儿学习、骑射。
兄弟一点点长成,家里的兄弟姐妹也越为越多。
朝廷,也在一点点的腐朽。
逐渐呈乱象。
建成出身陇西李家。
其父的野心,过早的显露,为朝廷所忌惮,故作声色犬马,打消圣人的猜忌。作为长子,建成便在暗中替父四下结交各路英雄豪杰。
其二十四岁的时候。
圣人奢靡无度,导致天下民不聊生。
在其二十八岁那年,李家正式起义。
复过了一年,建成的父亲,便正式在长安称帝,改国号为大周,改元武德。
武德元年,建成被正立为太子。
太子早些年,替父背着朝廷结交英雄豪杰,待到归来时,其弟已然长成,随父四下征战,不过一年功夫,明面上的功绩,便已远远超过他。
有弟如此,太子感到骄傲,可他身边的谋士,却认为其弟的功劳,会成为他登上帝位的阻碍。
不断的在他耳边进谗言,一次两次还没感觉,可说的次数多了,太子也有些不自信。
以他目前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