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仅限于在屋内行动。
在唐初雪严密的看守下,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太师已经醒来的事情,每日侍女照旧服侍太师饮食起居,丝毫没有人怀疑。
李斯年的休沐日已过,今日便是上朝的时日。
宫内百官齐聚,一股莫名的威压侵袭而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
李斯年隐约察觉一丝不对,今日这氛围委实有些不妙。
“近日,朕收到一封密信,密信的内容让朕惶恐不安。”朝堂之上,李斯亮缓缓出声。
当提及密信的时候,李斯年眼眸一沉。
“朕以为安熵国内太平安康,却没想有人竟意图谋反!”
李斯亮话一出口,朝臣纷纷面色一变,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谋反?
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勾结外敌,通敌叛国,谋害江山,试图毁掉我李家几辈子打下来的积蓄!”
“李斯年你可知罪?!”
砰!
随着案桌上的墨砚落地,李斯亮夹杂着怒意的声音随之而来。
李斯年幽幽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皇上,臣弟对君主和国家是一片赤诚之心,怎么可能会通敌叛国?”
“这污蔑的罪名扣的未免太大了!”
“皇上,可有实证?”丞相立马上前,目光掠过李斯年。
通敌卖国可是大罪,光凭口说毫无证据肯定是不行的。
但,若是有实证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皇帝勃然大怒,眼中带着几分威压。
“朕自然是有证据的。“
他伸出手,递上一封信件,由太监呈给众大臣。
信件之上桩桩件件都写的十分清楚,李斯年在外几年光景,曾放了多少俘虏,又给了多少他国流民钱财。
还有他和各国王室的往来,就连何年何月都写的十分明了。
众大臣见状,面色各异。
“这……“
“你们看这个,的确是藩王的笔迹,上面还写了对宁国王的问候。“
面对众臣的分论,李斯年仍旧不动声色,挺直了后背站在原地。
“战事之起与百姓无关,本王不愿伤及无辜放百姓,给安居有错?”李斯年回眸,一句话堵的众人哑口无言。
“那你放俘虏怎么说?”
李斯年冷笑一声:“何为俘虏?战场之上该杀的都杀了,敌军节节败退,剩下的无非是些残兵败将,放了又如何?”
“杀了又能如何?”
“本王行军打仗有本王自己的决策,若是你们不服,那你们便去战场走一遭!”
李斯年一句话落下,文官们纷纷噤声,武官们却颇为赞同。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更何况,李斯年的功勋是他自己一步一步打出来,拿命搏出来的。
若是没有他,这安熵国内又岂能如此太平?
李斯年抬眸,锐利地眸子直射李斯亮,一字一句地问道:“皇兄难道要凭借仅仅几张废纸就定我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闻言,李斯亮面色大变,心中勃然大怒。
虽早就料到没那么容易将李斯年定罪,但是他也没想到李斯年巧舌如簧,三言两语的就把此事撇的干干净净。
李斯亮双手紧握扶手,面色冷然。
“且不说你通敌叛国之事,这个人你应当认识吧?“
李斯亮扫了一眼旁边的太监,后者当即呈上一副画像到李斯年面前。
“此人乃先皇身边的侍奉太监,因谋害先皇而被罚入狱,结果不曾料到此人越狱逃走,朕一直在派人查询,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在朕的眼皮子底下。”
“李斯年你敢说此人不是你藏起来了?”
李斯年微微一愣,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画像上的人他当然认识,正是老太监。
李斯年垂眸,听闻他的话,脑中顿时灵光一闪,忽然他抬头喃喃道:“原来如此。”
他就说为何觉得老太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原来对他竟然是父皇身边伺候的人。
李斯年陡然回神,想起老太监看自己的神色,心中不禁懊恼起来。
该死!
他怎么早没有想到?
不过李斯亮竟然将老太监作为把柄,那么他一定是很重要的人,至少,对李斯亮来说。
李斯年心中快速地分析着,层层迷雾好像剥开来,答案呼之欲出。
李斯亮为何要千方百计的寻找老太监的下落?
老太监断掉的手筋和被剪掉的舌头是不是他所为?
他在害怕什么?
害怕老太监说出什么来?
李斯年紧皱眉头,沉思不语。
而闻听此言的群臣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