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休息了。
果然,罗御史弹劾姜临渊的第五天,范庸就上了一封奏折,上面洋洋洒洒骈四俪六地写了一大堆的话,话里话外说得是姜临渊之冤,姜家之冤。文笔很好,字字泣血。
范庸跪在大殿之上,当着元宪帝和文武百官,声情并茂地念了下来。
念完之后,元宪帝直接走下宝座,将范庸扶了起来,十分动容。
全程近距离围观的周奕回来捂着牙道“好一幅君臣情深的样子,看得我直冒酸水。”
范庸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自然不是庸才,以情动人,以理服人。
范庸拿出了姜临渊作战时用的地图,并且请了几位南征的将领,将姜临渊南征做过的决策一一说明,并让罗御史将自己的证人请了出来,在朝堂之上当堂对质。
罗御史的证人节节败退,罗御史出来说道“陛下,臣的证人出身贫苦,并未识字,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范阁老此举不妥。”
范庸上前道“陛下,罗御史所言极是。臣此次是为了为姜招讨使讨回公道,而不是信口开河,让天下人诟病。”
那几个证人跪在下面战战兢兢,有一个甚至吓得失禁,裤子当场湿了大半。
在场的都是肱股之臣,平日里最怕失礼,见状纷纷皱眉捂嘴,元宪帝也不悦了,苗公公忙指挥着小内侍将此人带下去,焚香洗地,收拾好了他弄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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