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不可能一个人单打独斗的,他们虽说是武将,可也在官场浸淫多年,跟文臣斗了多年了,经验丰富的很。”沉稳地又道,“慢慢来!”
这话题不好多说,永泰帝将车门打开了些,看着坐在车辕上的沈舟横道,“我说沈驸马,你和皇姐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什么?”沈舟横扭过头来看着永泰帝问道。
“去教兵卒们射击,在征求你的意思?”永泰帝目光直视着他问道。
“这样啊?”沈舟横闻言一愣,随即看着他说道,“这我们的事情都是商量着来的。”
“即便贵为公主,也是出嫁从夫。”永泰帝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我们夫妻俩,这事不找她商量,找谁?夫妻共筹生计,家和万事兴,日子蒸蒸日上。”沈舟横琥珀色的目光沁着温柔说道,“事实上,平邑县张贴的惠民告示是内子画的。”
“哇……”永泰帝惊讶地看着他。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刺绣需要花样子,自然样子画的好,绣出来的绣品,才好。”沈舟横隐晦地说道。
已经被现实洗礼过的永泰帝自然听出来了,这绣品绣的好,才能卖的上价钱,皇姐在冷宫中有银子打点,日子才过的下去。
“这县衙的事情,你也会告诉皇姐,听取她的意见吗?”永泰帝十分好奇地看着他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