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怒所致。”
淮安侯夫人紧抿着唇,整个杨家上下都是把魏梓珠当成瓷器,磕碰不得,还要小心翼翼的照顾着,生怕魏梓珠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今儿被气的小产了,淮安侯夫人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夫人,李老夫人和秦老夫人……”盼巧话说一半,淮安侯夫人立即接口,“我去会会,日后不必拿这些琐事劳烦长公主,让长公主安安心心的休养身子,缺什么就去库房拿,不必吝啬。”
盼巧点头应了。
淮安侯夫人看了一眼自家儿子,一时半会不知该从何安慰,“这个孩子和杨家无缘,你别往心里去,若是长公主醒来知道了肯定会难受,你多陪陪长公主,家里的事就交给母亲。”
“是!”
淮安侯夫人怒气冲冲的出去了,见着了两位,一个是皇后之母,一个是秦苒的嫡亲祖母。
“侯夫人,不知长公主眼下如何?”李老夫人问。
“李老夫人也是生产过的,这般情况如何能保住孩子?”
话音刚落,李老夫人立即说,“这段时间长公主太劳累,虽大意小产了,如今最要紧的还是休养身子,别落下病根,养好了身子将来还会再有子嗣的。”
淮安侯夫人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这么说,李老夫人是把责任推卸了。
“李老夫人可能有所不知,长公主是因为急怒之下才会小产的,太医明明说过郡主得了心悸的毛病,不许外人探望,两位贸然登门,一直嚷嚷着要看望郡主,秦老夫人仗着嫡亲的长辈,一个孝字压下来,长公主替郡主担心,才会着急引起了情绪波动,导致小产!”淮安侯夫人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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