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元春走后皇帝就是这样了,又或者说,恢复了元春来之前的样子。
好的是皇帝也经常去后宫,虽然宿在方嫔那里,白天也偶尔去其他嫔妃处坐坐。
邱嬷嬷也不再提起元春来劝导皇帝吃饭,皇帝也没有再提起过,行事间仿佛好像忘了元春这个人。
皇帝藏得隐秘,可方才皇帝在门口听到元春被为难,那焦灼的神情和步伐一下就出卖了他的心思。
眼见着元春身体康复又出了深宫,现在又在王府中,定是与北静王好事将近了。
邱嬷嬷不想再把元春扯进其中,笑着敷衍了一两句便转移了话题。
皇帝与北静王在屋内聊了会儿盐务的事,看到北静王神色疲倦,皇帝笑道:“都是朕不好,有什么等你养好了伤再说吧,也不急于一时。”
他起身要走,一眼瞄见了床下有个淡粉色的荷包。
皇帝捡起来后心中一震,他曾经见元春佩戴过这个荷包。
北静王也是一愣,估计是元春刚才着急掉落的。
“应是昨晚元春落下的。”
北静王抬眼看着脸色莫名的皇帝,伸手拿了回去放在床头,淡淡地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