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西北与草原,大恒诸文官,哪怕是兵部之官,亦是颇为不情愿。
在许多文官看来,西北也好,草原也罢,都是贫瘠之地,也都是自古以来的顽疾之地。
这顽疾,自古至今,都只有压制,从未有过彻底解决之先例。
如此之下,对天子的妄想统治之策,大恒朝堂的诸多文官,向来都是不太感冒。
况且,在当今大恒,还有极其清晰的例子存在。
一个辽省,一个朝鲜,一个河套。
三处开拓之地,同样也是三处贫瘠蛮荒之地,同样也皆是建立了完善统治之地。
带来的,便是三个天大的负担。
每年海量的钱粮投入三地,却迟迟未见太多回报。
当然,当下的辽省及朝鲜,已然初显利处,但持续性的输血,依旧还是要存在,且还要存在许多年。
不是每个人都有天子这般的魄力,尤其是对传统思想依旧根深蒂固的大恒文官们,更是如此。
习惯安稳,习惯保守,这便是当下大恒文官的常态。
激烈的争论,自然是必不可少。
只不过,限于天子威严会不会受损这一点,文与武的立场,也没有那般绝对鲜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