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楼上走下来的贝师承。
贝师承的胳膊上,还挎着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
看见她,贝师承偏过脸,在美女的耳边嘀咕了两句,美女松开手,不太情愿地下楼走了。
ary拍了拍颜蓉的肩膀,也走了。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心里什么人都没有,它是空的,以后,也将一直是空的,你还是要将我留在身边吗?”颜蓉的声音很平静。
正因为平静,顿时有种湮灭成灰的悲凉。
她心里真的是空的,在山那边转身的时候,就已经空了。
事实上,颜蓉并不管贝师承,她固然分不清他的话里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可是,她知道,她是被爱过的。
爱与被爱,都不需要证据来证明。人非草木,又怎会毫无感知?
可是,不管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离开,是凌向的选择。
也是他的答案。
而她尊重他的答案。
她会放手,放得干干净净。
贝师承怔了怔,他看着面前这位笑靥如花的女子,唇角渐渐勾了上去,“就算是个空壳,也请留在我身边,你什么都不需要做,甚至不需要去迎合我的家族,只要顶着原夫人的名字,然后,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你甚至可以保留自我。”
既然她的心空了,就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人。对于爱与不爱的自由,原少儒保留了。
因为,那个选择,只能是他。
颜蓉歪着头,有点困惑地看着贝师承。
她真的已经不知道,贝师承到底想要什么了?
为什么会妥协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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