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摩擦妹妹的脑袋,诚恳认错,“这件事是哥哥欠思量,让衿儿担心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没有以后,兄长以后还是少和昨日的那些朋友来往!不顾念你的处境,做出如此安排,若非故意陷害,也是酒肉知己罢了。”
岑子衿也站起身,严肃地警告。
“好,衿儿不喜欢他们,哥哥以后不和他们来往!”
只要妹妹不生气了,岑子初什么都能答应。
“这件事兄长不必再过问,交给我来处理。”
得到兄长保证,岑子衿的怒气也散了。
她自己的兄长秉性如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和朋友再相谈甚欢,也不会做出如此昧德的事情。
“好,都交给衿儿。”
七尺男儿竟被亲妹逼迫至此还毫无怨言,跪在院中的下人更是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岑子衿也知道今日之事她做的有些过火,扫了兄长颜面,怕日后勤德院中的人以为主子好拿捏,起了二心,拉着兄长坐下。
“对不起兄长,我也是怕你被有心之人教唆,毁了日后前程,这次失态,子衿给兄长道歉。”
岑子初朗笑,“这有什么!我知道衿儿是着急,哥哥没有怪你。其实我更怕你什么都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跟我说。”
自从妹妹病好之后,人愈发有主意。这家中大小事务都由她做主后,更是不再需要他这个哥哥,岑子初觉得原来依赖他,信任他的妹妹渐行渐远。
今日这么一闹,仿佛又回到小时候,那时父母健在,祖父安康,他的妹妹才会这样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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