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知道就在江家死了几百回了!
今天这件事明显就是有人算计她,把她拖进这趟浑水里,岑敦也不出来,整个长房都被卷进去!
如今婆婆还不知道这件事,若是闹开了,真不知道怎么收场,还有安姐儿,有这样一个私德不修的祖父,在婆家该怎么安身立命?
江氏越想越恨,若是自己没去二房,若是没一时心软把这贼婆子带回来,岑敦也不会怒极攻心,卧床不起。
粗使婆子听令下去提了一桶盐水过来,用葫芦瓢盛了满满一瓢用力泼在张婆子鲜血淋漓的屁股上。
伤口撒盐,蛰疼的感受将已经昏迷的张婆子直接痛醒,嘴里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只是苟延残喘地闷哼出声。
“张婆子,你还是老实招了吧,太太正在气头上,这一怒之下要了你的性命也是可能的,你这又是何必呢?”
破盐水的粗使苦口婆心相劝,“这天底下哪有比性命重要的事儿不是?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啪!
又是一板子下来,盐水混着血迹四处飞溅,张婆子又是一声惨叫。
“老婆子说!老婆子说!”
上了年纪的身子骨到底是经不住这样的杖责,张婆子在粗使下一板子落下来之前,嘶声开口。
执刑的人一听,也停下了板子,和监罚的人一起,又将已是一滩烂泥般的张婆子拖回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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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沙发一角,看书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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