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远,有什么可担心的?”
“锐哥儿到任上,可清姐儿还是要在汾阳老家侍奉亲家太太的,这……”
“你以为我方家什么不讲理的人家?新婚夫妻哪有异地而居的道理,到时候锐哥儿肯定是要带着清姐儿一起上任的,你就别担心了。”
这话说完,董氏才彻底放心下来,没注意到太师椅上岑故眼底深沉的厌倦。
这个家里看似他是顶梁支柱,可是他却被枕边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逼着走。
不管是曾经先斩后奏禀了母亲为他纳孔氏也好,还是清姐儿这桩偷天换日的亲事也好。总是在一步步走到无可逆转的情况下,逼迫他同意她的决定,然后按照她的心思接受结果。
岑故从心底感到疲惫,不明白为什么相濡以沫的妻子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辞别母亲,岑故没有等董氏就直接去了书房,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般沉重。
可就在他书房享受孔氏红袖添香的时候,上房正在拆卸首饰的方老太太却接到戚家派人传来的消息,仿佛一道晴天霹雳般把她震得定坐在梳妆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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