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谈修龄离开就再没有看到他,想来是贵人事忙,岑子衿也无意打扰,就只好拜托这个三面之缘的壮汉代为转达谢意。
“小的白海,小姐不用客气。”
原来他就是白海,岑子衿再次谢他救命之恩。
等到了快到庆春路的时候,岑子衿已经浑身滚烫,额头滚满虚汗。
马车突然停下,轿帘掀起,阿碗迅速进来检查岑子衿是否受伤。
“有人通知我在这等您……小姐你起烧了!”
阿碗拿着帕子给岑子衿擦拭额头,对着马车外大喊,“大哥,麻烦你快点把我们送回府,我们家小姐起烧了!”
白海一听,右臂一挥,马鞭落下,马儿吃痛地奋蹄前奔,本就离得不远,眨眼间便到了三房的角门。
吩咐守门的小厮把马车上的东西搬下来,阿碗来不及和白海打招呼就扶着岑子衿回了泽芳院。
常大夫赶到的时候,岑子衿已经烧得有点迷糊了,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哭,有人在撕喊,有人在催她快走,还有京都菜市口那座斩邢台,刽子手举起的清亮刀锋……
“起烧了?严重么?”
别院里,贵人事忙的谈修龄侧卧在织锦软榻上看着本棋谱,听到白海回来禀告,翻书的手指一顿,眉梢轻蹙。
“属下不知,那个叫阿碗的丫鬟直接就把岑三小姐扶回去了,我在外面守了一会儿,看到有大夫进去。”
“嗯,戚家那边怎么回事?查清了么?”
“和岑三小姐一起落水的是戚家的一个丫鬟,只是她们落水后没多久,戚家大爷就在那出现,让身边的小厮把那丫鬟救了上来,戚大太太也很快赶了过去,让人那丫鬟抬了回去。”
剑眉轻挑,谈修龄缓缓出声,“戚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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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修龄太久没出来透气了……
纪钧同……
岑子衿事儿多,来不及想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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