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套的东西接连不断的送了进来,更过分的是他们还在床上铺了一张白手绢…给
看的江无澜是目瞪口呆…
这还真是够齐全…
这时候老板娘恭敬笑着向江无澜走来,还有些畏惧。
她给江无澜送来了一个红盖头,“姑娘啊,这婚服得量身定做,我们这一时间实在是找不到。只能给您拿来一个红盖头,您看…这样行不行?”
“呃…行,放…放哪儿吧…”
说着,老板娘又给江无澜和白独休递过来了红纸和剪刀,“新娘子和新郎官亲自剪个‘囍’字吧。两位新人亲自剪的喜字放在床头吉利。”
江无澜刚要说不用了,白独休就接过了红纸,问道,“怎么剪?”
江无澜一怔,掩饰尴尬般的笑了笑,对白独休说,“不…不用麻烦了吧…”
白独休看着江无澜十分虚假的笑了笑,“娘子,成亲是人生大事,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自然要事事周全,怎么能嫌麻烦呢~”
说着,白独休递给江无澜一张红纸。
江无澜挑挑眉,接过红纸,“呵呵呵…是是是…您说什么都对…剪…”
江无澜拿起剪刀很利索的就剪出了一个“囍”字,还拿起来给白独休和老板娘看,“你们看~我棒不棒~”
老板娘笑着捧场,“叶姑娘剪得真好!”
白独休看着江无澜剪了一遍,很快就明白了剪“囍”字的套路,也跟着剪了一个出来。
江无澜立马就浮夸的拍起了马屁,“呀~相公剪得更棒呢~”
白独休轻轻摇摇头,丝毫不留情面,“你这个马屁拍的很生硬。”
“呃…”
江无澜瞬间尴尬…
白独休把江无澜手里的“囍”字拿走,连同自己的一起放在了床头。
江无澜看着白独休,大跌眼镜…
这大哥不至于吧…这戏也太全套了吧…
一切都准备好了,掌柜的过来弓着身子十分恭恭敬敬的问道,“您二位看看,这样行吗。二位要是觉得还缺什么就告诉我,我这就去准备。”
江无澜看了白独休一眼,只见白独休头也没有抬,也没有回话。于是江无澜便说到,“可以了可以了,辛苦您了。”
掌柜“好嘞好嘞~在下祝二位新婚快乐,白头…”
江无澜可听不下去这一套,不等掌柜说完就把他们轰了出去,“废话这个多…出去出去…”
“是是是…”掌柜知道自己面前这两位都好惹,也不愿意多待,赶忙带着自己媳妇和伙计们离开。
这些人走了,但是孟良失并没有走,而是候在白独休的身后侧。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奇怪了起来…
江无澜看看孟良失…又看看白独休…又看看孟良失…又看看白独休…
屋子里安静到能听见人的呼吸声…白独休不说话,江无澜也不敢动…
孟良失见白独休一直低着头摆弄着茶杯,还以为他在思索什么,也没有出言打扰。
安静了好一会儿,终于,白独休看向江无澜,“怎么不说话?”
江无澜眼神飘向白独休后侧的孟良失…
白独休顺着江无澜的眼神看过去,很是意外,斥责道,“朕的洞房你在这儿干什么?!”
“奴才…奴才当然是留在这儿伺候您啦?按照宫里的规…”
白独休皱着眉头,咬紧了后牙低吼一声,“滚!”
“皇上息怒…奴才这就滚…”孟公公被白独休的怒火吓到,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孟良失走了之后,房间里只剩江无澜和皇帝两个人,江无澜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起身就跑去了桌台,把桌子上的花生桂圆莲子枣挨个尝了一遍。
最终得出了个结论,“啧…这莲子桂圆一点都不新鲜…就这花生炒还行,你吃吗?”
白独休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那本来也不是准备给你吃的…”
江无澜把剥好的花生豆塞进嘴里,“有吃的摆在面前就想吃嘛…”
“饿了?”
“不饿…就是嘴寂寞…”江无澜抓了一把花生回到白独休身边的座位上,一边吃一边问,“皇上,我也没想到您这么配合。那我们接下来要干嘛…要不我这就滚出去,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白独休拿起手边的盖头丢给江无澜,“戴上。”
江无澜看着手里的红盖头,一脸懵,“带它干嘛?”
“洞房呀。”白独休看着江无澜,说的一本正经。
“…洞…”江无澜手上的动作一僵,愣了两秒之后扯起一个缓解尴尬的笑容,拍拍手上的花生皮渣渣,“呵呵呵…您可别开玩笑了…歇着吧哈…”
江无澜起身想溜,被白独休拉了回来抱在怀里,坏笑着打量怀中有些惊讶江无澜,“怎么?东君这会儿还害羞上了?”
江无澜有一道一直信奉在心的信条——狭路相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