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只鹦鹉的血。”
秦知年一愣。
良久,启口问道“你是从何得知?”
“猜的。”
秦知年的手指一掐,落在了某个指节上,而后颔首,平静地说道“叶大人说得不错。”
叶惊阑但笑不语。
拿血祭了这门上的铜环,果真是个狠人。
“秦大人后悔了吗?”
秦知年有些怕冷,将肩上的狐裘紧了又紧。
他叹口气道“来都来了,说后悔有何用?”
“现在还有回头路。”
秦知年摇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尽管秦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但胆量是不分文人与武者的。”
“好胆气。”
叶惊阑说罢,蜷起手指敲在了门环的四个方位。
“有人来开门了。”
秦知年侧耳倾听,除了细碎的风声之外,他没有听见其他声响。
“吱呀——”
门开了。
门后没有人。
秦知年捏了捏拳,掌心有汗。话已放出,此刻退缩会使得他贻笑大方……
甭管了,硬着头皮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得多上些心。
叶惊阑的手臂一横,“你若是怕,倒可以挽着我的手。”
“……”
有段时日还传过叶惊阑有龙阳之好,这般看来……
还没等秦知年深想,叶惊阑便截住了他飘忽不定的心绪,“我只当你是个赶夜路会因风吹草动而尖叫的女子罢了,休要多想。”
“……”
叶惊阑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又说道“这世上的女子,我分两种。一种是云岫这样不输于男儿的姑娘,千百年来唯她一人而已。一种是像秦大人这般的柔弱女子,我向来是心善的,愿意伸以援手。”
“……”
“嘘——”叶惊阑示意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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