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用度定能再上一层。这些,歌儿给不起。”
林霏说的话很是在理。
她习惯了这样奢靡的生活,要跟着蒙歌走进江湖,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衣裳几日不换的日子,恐是不行。
“因故,我是不会离开盛京城的。”她不自觉地跷起了二郎腿,“并非我瞧不上蒙歌,而是他这一生都无法成全了我。我心中是恋慕着他,仅限于……赌术。”
云岫只觉好笑。
喜欢总是有来由的。喜欢一个人总是能找寻到自己喜欢那人的点儿在哪里。
“姑娘,我这么说,你可是明白了?”
林霏一笑,扫尽了刚才因惧怕惹出的阴霾。
她从袖袋里摸出了一颗成色极好的珠子,“一番心意,姑娘莫要嫌弃。”
云岫婉拒。
“姑娘帮我传了话,该得报酬。”
“我还没把话传出去呢。”
林霏将珠子硬塞到了云岫的手中,凑近了她的耳边,神秘兮兮地一笑,“已经传了。”
云岫一怔。
“你瞧……”林霏指着门外的鸟笼。
空空如也的笼子。
那只学舌的鹦鹉不见了。
林霏喝了一口茶,她镇定极了,她慢慢地说着“它会模仿你的声音。”
“原来如此。”云岫觉着自己被摆了一道,“那老板娘留我在此地有何用?”
“你是个聪明人。”林霏打了一个响指,四面的窗户全数关了起来,“那封信还没念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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