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好好的一只鸡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被那只瘟鸡啄死了。这并不能称为“啄”,因为它的周身几乎是完整无缺的。
人群里发出一阵唏嘘。
适才献过殷勤的人立马变了脸。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
而出言讥讽的人此刻更是踩着莫里的痛处,“我刚说什么来着?现在连侥幸都没有了!”
云岫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钱高进。
这个在银月赌坊里吃过瘪的捕头。
他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缓缓地退出了挤作一团的人群。
有人在她耳旁唤道“姑娘……”
云岫别过脸。
“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为何这般面熟?”林霏搭上了她的肩头,点了蔻丹的手指微微上翘,“难道……在梦里?”
云岫笑了笑,说道“见过的,就在老板娘的赌坊里。”
“我这人哪都好,就是记性不大好。既然姑娘说我们是见过的,那不如小酌一杯叙叙旧?”
林霏对某个方向努努嘴。
云岫会意。
“难却老板娘的盛情,云岫先谢过老板娘的酒了。”
林霏引着云岫进了银月赌坊。
穿过大堂,进了里屋。
林霏捧出了一个物事。
用红绸布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到了云岫的手里。
“姑娘,我至今难忘那日你在我赌坊之中露的那一手。”林霏赞叹道,“蒙歌是我见过的赌术超绝之人,你竟还在他之上。我正愁他多日没露面,无人可托付……一见了你,我便觉着有望了。”
云岫打开了红绸布包裹的物事。
一封信。
云岫不解。
“姑娘,这是有人托他人交到我手上的。你看看,可有办法解决?”林霏宛若抓住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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