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她有一肚子的话要同他说。
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不见人了呢?
云岫勾了勾唇角,按捺住笑意,对蒙络说“我还真不知道。”
“那你怎么解释他的衣裳在这里?”
面对不依不饶的蒙络,云岫如哄孩子似的耐心地说道“昨夜风大,他将衣袍褪下予我,以免我风寒加重。你是知晓的,我前几日过了风,至今未好。你闻到的酒味应是我不小心洒上去的绫罗春。而我在寅时便回了府,因了衣袍上有酒味儿,我想着挂着吹吹风当是能去味。未尝想过,哪怕在外晾了这么久,绫罗春的味儿始终去不了。你要问我叶大人去了哪里,我还真不知。”
蒙络板着脸。
显然她是不愿接受这一套说辞的。
“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云岫笑意不减,耐心依旧,“请讲。”
“你何时娶了大人?”
云岫神情严肃。
蒙络一瞟,迅速低下头。双手不住地搓揉。
她咬着下唇,嘀咕道“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
年岁渐长,性格照旧,这样可不大好。
蒙络深知“覆水难收”这一道理,欲要认错。
没想到云岫答道“此间事了。”
蒙络眼底泛起了喜色。
得了“准确”消息的她满脑子想的是将消息散播出去,让府中的人都乐呵乐呵。
她早就将方才立下的话抛在脑后了,撕碎并嚼烂叶惊阑衣服的事就留给蒙歌吧。
云岫别过脸,几不可察的一声叹息。
小姑娘真是好哄。
此间事了,她还未说是什么事,怎样才算“了”。
蒙络心满意足地去下一处找寻叶惊阑了。
大开的窗扉猛然关合。
云岫的腰上环上一条手臂,轻轻一带,正入他怀。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后,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此间事了?我并不想‘了’。”
“你的衣裳被蒙络带走了。”
“区区不在意那身外之物,更何况……”
她的衣衫半褪,露了些微白皙。
原来,她只是在外罩了厚厚的衣袍。
“更何况?”云岫轻笑一声。
他弯了弯眼,“今日不想别事,唯独想要与你谈谈你何时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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