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暖色调的房间里,一个身穿藏青色旗袍的女子正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女子身材曼妙,眉清目冷,灵动的眼眸之中像是融化了一季的雪水。
此时正倚靠在沙发一旁的靠枕上伸着懒腰,优雅得像天鹅抻颈。
一只浑身毛发雪白的萨摩耶正乖巧地趴伏在女子的脚底,可爱的白耳像雪地里的白狐。
身穿旗袍的女子把玩着萨摩耶柔软雪白的毛绒耳朵,一边发出慵懒的询问。
“说吧,跟丢了还是被人做掉了?”
底下一个梳着短发的劲装女子正单膝跪地,低头汇报着。
“会长,机场的眼线跟丢了目标,疑似暴露了。”
“按照对方的速度,估计这会儿快到酒庄附近了。”
旗袍女子轻轻地捏了捏萨摩耶的飞机耳,淡淡的“嗯”了一声。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让外面行动的人准备好,总得试试客人的水准。”
“咱们俱乐部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来的。”
“对了,记得让人给那被抓来的准备些饭菜,免得让别人以为我们虐待俘虏。”
“再打一针镇痛剂,不差那点钱。”
劲装女子微微点头回应,躬身退下。
暖色调的房间里只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
“小白呀小白,你说咱们逃脱这鬼宿命的机会,能指望在那个男人身上么?”
“唉...”
......
“小伙子,到地儿了,前面走一段路就是深井酒庄了。”
“咱们只能在这下,再往前人家不让进了。”
任刑看着停下车来的司机,拿出手机支付了车费,然后下车。
一路上司机都没有怎么说话,也没有和他唠嗑。
这和任刑印象中的出租车司机不太一样。
看了一眼匆匆离开的出租车,任刑转身朝着前面走去。
在他下车的地方有一块路牌,上面提示往前走两百米就是酒庄的位置。
而这附近已经算是来到了私人区域,外来车辆是不让通行的。
一处用金属制作而成的栅栏将附近围了起来。
古金色的大门高高矗立在栅栏中央,旁边是二十四小时轮班的守卫。
看了一眼这明显是涂了一层黄金的大门,任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只是在大门上涂了一层金色,旁边的栅栏却是普通的金属。
这样又不能把厉鬼挡在外面。
这个驭鬼者俱乐部的负责人脑子是怎么想的?
还是说只是单纯地为了用这黄金大门向同为驭鬼者的圈内人彰显财力?
“可能这也是势力力量的另一种展现方式吧...”
摇了摇头不再去理会。
任刑用鬼域笼罩住自己的身影。
从设卡的守卫门前大摇大摆地直接走了进去。
而站在一旁的两个守卫却像是看不见一般,对任刑的走动没有一点反应。
普通人在面对拥有鬼域的驭鬼者时,就如同睁眼瞎一般。
连最起码的预警作用都发挥不出来。
走进酒庄,任刑这才发现这个私人的地方究竟占了多大的面积。
只见栅栏从四周空旷的区域蔓延开来,像是通往了没有边际的远方。
数不清的葡萄藤被精心地架在插入土壤中的木架。
入眼之处尽是排列成行的葡萄田。
开着新芽的绿叶绕着几根藤蔓爬上枝头,田地里一片绿意。
在这空旷一片的黑夜中显得格外富有生机。
而入眼处的尽头处是一条小巧流深的溪流。
一座带着神秘气息的岩石古堡低调地坐落在河岸的一边。
“这得占了多大的地皮...居然能够得到准许在这里开一座酒庄么。”
在平都,即使是在郊区,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坐拥这么大一片私人区域的。
“看来这违息俱乐部的能力不小啊...”
联想到自己这次来平都的行踪被眼线跟踪。
任刑觉得这个俱乐部一定和灵异局的某些人有暗中的联系。
看来曾颖的保密工作做得不是很到位。
居然转手就被人把消息卖给了这个俱乐部里的人。
不再多想。
任刑周身笼罩在第一层鬼域之下,像是行走在一片血影之中。
四周就算有人也发现不了他的身影。
随着他的深入,一股阴冷刺骨的气息逐渐从四周的葡萄田里蔓延开来。
不知什么时候从他的身后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迷雾。
类似重物被拖着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从迷雾深处响起,传到任刑耳边时只剩下淡淡的回响。
原本静谧的葡萄田此时变得模糊起来,满田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