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可真是好手段啊。”
“一般般,不算是很厉害,就是中等厉害,再厉害我就该骄傲了!”
“帝君收的好弟子。”
“菩萨说的是寇仲?”
“逆天改命,颠倒乾坤,寇仲可真是一个厉害人物,帝君好运气。”
“从寇仲投胎转世,到登基称帝,前前后后数十年,我都在西海之滨炼化阴蚀王,什么都没有做过……”
“帝君曾经对孙悟空说过,面对贫僧的时候,说话可以直白一些,今日怎的这般遮遮掩掩?非君子之道哦!”
“这猴子,什么都向外说!”
吕云澄暗骂一句,解释道:“这事确实与我有关,但菩萨也没吃亏啊,如果是李世民,你就要改名了。”
——观世音菩萨,为了避李世民的名讳,成了观音菩萨。
“帝君究竟想做什么?如果是为了香火,帝君又从没有主动经营过。”
吕云澄确实没有主动经营过,如果吕云澄经营教派,那么最核心的教义一定是——反正不要钱,多少信一点!
不要钱可以信,要钱就有多远跑多远,因为要钱的全部都是骗子!
不论神圣仙佛,要钱的全部都是骗子,千万不要相信,有多远跑多远!
至于大秦的道门天地人三宗,还有终南山的全真道,那是晓梦和徐子陵传播的,吕云澄表示概不负责。
“菩萨喜欢下棋么?”
“所以帝君是在布局?”
“看似是双方对垒的棋局,实际却不止两个人、两个势力在博弈。”
“不知帝君落了多少棋子?”
“天地如棋局,落子?呵!在落子的瞬间,棋手也是心魔控制的棋子。”
“帝君的心魔是什么?”
“当然是那场大劫,我或许曾经经历过,但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能从只言片语推断,我不喜欢这样。”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但我仍旧希望知道真相,至少让我明白要面对的是什么!
我不在乎成功,也不在乎失败,死死全无所谓,只是不想死于无知。”
“懵懂的逝去,未必是坏事。”
“菩萨不要再说笑话了,这话不要说身为剑仙的我,就算是风轻云淡的观音菩萨,你真的能够做到?”
“贫僧做不到。”
“所以我也做不到。”
“帝君方才似乎又落下一子。”
“这一子不过是闲棋,呵呵,布局的人,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当做棋子,而且是利用价值最高的一枚。”
“帝君当知,贫僧不能说很多,只能告诉帝君,散落的棋子躺在沟壑纵横的棋盘上,正如乱世中的命运。”
“不知何去何从?”
“不知何去何从!”
“生命在凋谢,犹如白蛾扑火般惨烈,命运在轮回,好似破茧成蝶后的喜悦,危险,永远挡不住心之所向!”
“祝帝君好运。”
“观音菩萨的祝福,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朗月无云,水月观音。”
“那是贫僧一个法相。”
观音菩萨笑了笑,转身离去。
孙小红悄然出现在吕云澄身后,一把抱住吕云澄,好奇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说的云里雾里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数百年前就和观音菩萨认识,你会不会觉得奇怪?”
“当初你时常吹嘘,‘泪痕出鞘,观音有泪’,若是以前便见过菩萨,怕是早就被菩萨一个大招拍死了。”
“我宣扬的是‘泪痕出鞘,苍天有泪’,‘观音有泪’是你爷爷走街串巷给我乱传的,菩萨找也是先找他去。”
“我爷爷不认识观音菩萨。”
“那就……算了,不说废话,我想要和你说的是,观音菩萨三十三相有一水月观音,我们很久之前就见过。”
“吉祥水月观世音,宝光常寂照三途,解结怨瞋八难苦,周遍寂湛大悲母,夫君何时见过水月观音?”
“月神。”
“嗯?”
“阴阳家的月神,就是水月观音法相的灵韵凝结而成。”
“就是那个蒙着纱巾,时常被绯烟妹妹逗趣的?她怎么会是观音菩萨?”
“她只是水月观音法相的一部分灵韵,或者说是观音菩萨一部分人性,所以才会既风轻云淡又有人类情感。”
“观音菩萨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在我和祂打机锋的时候。
——散落的棋子躺在沟壑纵横的棋盘上,正如乱世中的命运。
这是我昔年和东皇太一论道时,随口打的机锋,月神当时也在。”
“菩萨为何主动暴露出来?”
“因为理论上,祂和我是同类,我们都不是甘心等待灭亡的人,菩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