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写上陈潜的愿望,晚月到河中去捞自己刚刚放出去的河灯,却不小心掉进河里。
明明是那样淡漠神情的陈潜,看到自己掉进河中,还是第一时间扔掉酒壶去捞自己。
或许从一开始便是注定,两人就该在洛河边相遇。
莲花河灯、满月、时元、还有一只像是受惊的小鸡仔一般的晚月。
回忆着这些,晚月绣着莲花的最后一片花瓣的,都是忍不住笑的。
“快看那个丫头。”时蕊察觉到晚月不一样的神情,悄悄叫住旁边的绣娘,“那一脸开心的样子,真是要嫁人了啊。”
晚月听到两人在偷偷的趣笑自己也不恼,反而是觉得更开心了,就差绣着花傻乐出来了。
她知道大家说着趣笑她的话,其实是真的为她开心的。
“你也别说晚月,你也老大不下了,什么时候成亲啊,对了,你那位范公子如何了?”时蕊旁边的这位绣娘在锦艺阁算是年长的了。
果真说到范公子时蕊便脸红了,转头回了自己的桌前接着做绣活去了。
但是听到有消息的晚月却穷追不舍,连忙追上来问。
“什么范公子,哪个范公子啊?”
“就是你时蕊姐姐朝思暮想的那位城西范家的二公子。”
城西范家,他家倒是常常在锦艺阁做衣服,所以晚月倒是有所耳闻,范家一共四个公子,大公子已经成亲了,他夫人晚月也是见过不少次的。
他家二公子前段时间不是议亲了吗?与城东哪家的小姐,晚月倒是想不起来了。
或许是自己记错了,见时蕊不愿意说,晚月也没有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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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元哥哥走的第一天,想他
时元哥哥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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