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不在京都多年,自然是不了解京都局势,此番江国公说沈家,他自然不明所以。陈桦虽在京都,但一直任御林军都尉负责京都守卫一职,多半的时间是不必要上朝议事的,若有事也是陛下传召,自然不操心这官员之间的勾结往来。
陈渊就更不必说了,更没这心思了。
陈家这几个人啊,一个比一个忠心,却一个比一个的不擅长心机。
“王之恒怎会无缘无故的污蔑大哥贪墨军粮,这事定然不简单,刚刚江国公说沈家是什么意思?难道王之恒是沈大人授意?”陈桦对朝中局势不是太了解,只能凭借自己的假想猜测一二,可谁能想到王之恒莫名其妙的诬陷,以及沈家授意到底是意欲何为。
陈敬眼下在西境征战,众人皆知没有将领的军队是什么样,再加上小皇帝此番召陈敬回京述职,可来了又并不大事,一切都透露着蹊跷。
“本想趁此次回京带军队和粮草回去,没想到竟如此困难。”
陈渊看了眼宫门,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上马回了定远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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