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在啊?不补你的功课了?”她不想多想,但三个性别为男的人背着她聚在一起,由不得人不多想,他们是不是在谋划什么坏事呢。
浮檀浅笑,“已经补完了。银施主让贫僧来帮个忙。”
是吗?夏妄想看向银熠。
银熠点头,“他的眼睛需要两人合力施法才可。”
于是夏妄想又将视线转到观命身上。
观命也正望着她。
她盯着观命看了会儿,好像确实不见他的竖瞳露出来了。
夏妄想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啊,有点能耐。”然后她将手里的东西都放到房中的桌子上,“喏,来尝尝,我好吃的。”
观命下意识后怕,她可别又买了素包回来。
好在浮檀已经打开了盒盖,观命看清了食盒中摆的好看各式糕点,吊起的一颗心归回原位。
看过糕点,浮檀又看向另一旁,“这也是糕点?”
“这不是,这是给他买的衣服。”夏妄想说。
“哦?”浮檀一脸感兴趣,又拆了装衣服的包裹,取了一身拿出来瞧看。
他拿出的这一身是蓝灰色的,衣料在光下有暗纹浮动,触之舒适,做工更是细致,还嵌入了防御的阵法,必要时刻可以顶上一顶。
另一身则是湖绿色的。
浮檀看着两身衣服笑意满满,对夏妄想说:“夏施主有心。”
夏妄想可不会谦虚自己的功劳,“那自然了。既是我的人了,须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去才不丢我的脸不是。”
“夏施主说的是。”浮檀将两身衣服交给观命。
观命愣了半天不敢接,他一整个人都飘了,不敢相信,这是给他的衣裳?真的给他穿?
纵是他娘在时,他也不曾拥有过这么漂亮的衣服。而且一看就很舒服。
待到衣服入手时,观命心道,果然如想象中那样,舒服像捧着一片云。
也是因为如此,他再看夏妄想时,眼里盛满了复杂。
夏妄想却好像是误解了他的眼神,皱了皱鼻子说:“怎么?不喜欢给你挑的颜色?你要不喜欢,我只能给你换粉色的去了。”要不是他又瘦弱,皮肤又不白,她指不定还真会买身粉色的回来给他穿。
观命:“……”
嗫嚅着唇,观命小小声地说:“我没有。”
”那就赶紧把你身上这身换了吧,奇奇怪怪。“
她这么说,衣服的原主人银熠可就尴尬了。
说完衣服的事,夏妄想又拉回到糕点上,让几人都尝尝看,几人盛情难却,但别说,这些糕点的口感确实都不错。
夏妄想又想到件事,“是不是也得给他搞张铁券?”
几人一起看着她。
夏妄想:“怎么?”
“夏施主想的周全。”浮檀拍马屁。
夏妄想:呵呵。
观命手捧着糕点,望着夏妄想的眼神一再复杂。
这种久违的被在乎的感觉,一寸一寸钉进心里,哪怕面上能保持住镇定,可心里防线却已经产生了裂隙。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给他弄船票?”夏妄想问浮檀。
银熠有所顾虑,“永昌客栈才刚失窃,此时去弄铁券,怕是会引人猜疑。”
浮檀赞同的点点头,“银施主所虑甚是。”
“行叭。”夏妄想说:“那你俩商议看什么时候去合适,然后你俩去办吧。我回房去躺着了。”
“这次夏施主不去了?”
夏妄想点头说是,“我师弟来比良了,看样子是想让我回去。我打算接下来几天没必要就不出门了。”说完挥挥手,径自回自己的客房去了。
浮檀和银熠沉默地目送她离开,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发表什么感想。
她竟是将这消息放到最后才说!
都不知道该说她不在意呢,还是太在意!
至于夏妄想,既然放了话当甩手掌柜,也就真的没在关注过浮檀他们什么时候去“借”最后一块铁券。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晌午夏妄想才踏出自己房间,打算去楼下大堂听听边角料,顺便关注下永昌客栈失窃的后续进展。
刚下楼,此时大堂里的话题恰好说到永昌客栈失窃的事。
“你们说这祁山仙居的人也真是,昨天既已在城外发现了窃贼的踪迹,全力出城追击便是了,怎的还要派人手全城搜索呢?岂不是白白延误了追回失窃物的时机。”
“这你懂什么。虽是在城外发现了窃贼踪迹,但谁也说不好是不是声东击西,万一这窃贼故意表现的出了城的样子,结果转头又潜伏回了城内,那该如何?”
“正是!那窃贼连永昌客栈都敢盗窃,其他客栈,更甚者祁山仙居的城主府,你又觉得他不敢光顾?”
“光顾城主府?”旁人嘿嘿一笑,“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