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猥琐大笑,伸手把卢娇拽了起来。
卢娇恶心到全身起鸡皮,好在这些人还有一丝人性,竟然给她撕了封胶带,还拿出了一些水和面包。
“想不想吃?想吃喊声哥哥给爷们听听?”
卢娇忍着嗓子冒烟,扭头看坐在驾驶座的男人,因夜色朦胧,她并没有看清对方长相,但冥冥之中感觉他像是老大。
不知道多久没进水,喉咙已经发红发肿的卢娇沙哑道:“我在银行有个保险柜,不需要我本人就能随意取钱和拿走里面的东西。”
正抽着烟的男人转头看她,叼在嘴里的烟头红点一闪一闪。
卢娇没有害怕,长时间的沉浸早已让她恢复了冷静。
她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望着红点,好像能透过夜色,直视男人心底最深处。
男人玩味的拿下烟头,朝着她弹了弹灰烟。
“怪不得让人赏识,还不惜闹这么大,也要你活着到金三角,小丫头可以啊。”
话虽不在正点,但显然心动了。
卢娇镇定的移开视线,十分淡然的看向周围。
可惜有夜色掩护,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确定这是荒郊野外,仅仅如此。
扭着她的两男人沉不住气:“跟她废什么话,赶紧把保险柜密码告诉我们,不然的话,劳资剥光了你,先让你尝尝什么是爷们的滋味。”
另一个紧跟:“刚甘完一票大的,我正憋着呢,管什么保险柜,先上了再说。”
两人正要动手,男人从驾驶座跳了下来。
卢娇也无畏的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上你们就来,除非你们能二十四小时盯着我,让我别求死,不然的话……再厉害再高明的人,也阻拦不了,你们的货物就死在你们眼前。”
声音不疾不徐,又轻又柔,甚至还带着一丝飘忽和淡然。
这样的人质他们从没见过,骤然就被卢娇唬住了,某些高涨的龌龊心思,也徒然冷静。
别看他们癫狂,又肆无忌惮,可终究是人的思维,也知道一心求死的人,总会有办法反咬一口,尤其是被逼到绝境的女人,她们若心狠起来,十个男人都比不上。
“好了,你的条件是什么?”
“让我好好的到宋应平面前。”卢娇平静的动了动手。
一个姿势被困太久,血液一直未流通啊,虽精神很好,但四肢发麻。
男人嗤笑:“你到他手上也会生不如死。”
“能不能在他手上好好的,是我的事情,至少现在我需要好好的。”
男人眯起眼,越发对卢娇另眼相看,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可惜了。
“可以,保险柜密码呢。”
“你们把我交出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真不傻啊,身处绝境还能为自己谋平安,这女人要不死,将来绝对是一个人物。
男人惋惜的摸了摸烟:“我会让他们不动你,但前提是你得听话,不然的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卢娇抖了下腿:“我不傻,能去那边上个厕所吗?”
男人仰了下头:“给她脚松绑。”
两人骂骂咧咧,但十分听命的给卢娇松了扎带,脚部一获自由,真有种前所未有的痛快,忍着各种难受,卢娇慢步到旁边,当着尾随的二人直接蹲地。
别说能拿主意的大佬,在场三人皆被她惊了一下。
“你到是不怕丑。”
卢娇面无表情的撑着头:“怕丑有用吗?难道你们还能为我挖个厕所出来,再围上一围?”
男人呵了一声,终是偏过头不再看她。
“算你上道。”
卢娇视若无人,用无比淡定可实际上慌得一匹的样子解决问题。
另外两个本来还饶有兴趣,但在卢娇生死看淡后,觉得索然无味了。
“你看着她,我也去放水。”
卢娇垂帘,泰然自若的提好裤子。
“刚才你要给我的水呢?”
剩下这个应该是老三,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把水递给她。
卢娇拿到手上,拧开盖子便洗手,硬是顶着老三瞪圆的眼睛慢条斯理的洗完一只。
“不够,再给我一瓶。”
“我艹……这特么是给你喝的。”
“不洗干净怎么喝?”
“你拿手喝啊?”
“不拿手还用脚握着喝?就算用脚,脚也得洗干净吧。”
老三炸了毛,骂骂咧咧一堆芬芳:“这特么一瓶水两块钱呢,居然拿来洗手。”
而且还只洗了一只。
老三不愿意再回车上拿,凶神恶煞的跟卢娇对峙。
卢娇无所谓的站在原地,唇抿一线的不说话了,用态度告诉他们,她就要洗手,不洗干净宁愿意渴死,饿死。
回到驾驶座的老大嗬了一声,从车里摸了一瓶喊老三:“给她,身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