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押着疑犯往苏府走,余鱼叫住了心事重重的窦文杰,“窦大人,留步。”
窦文杰脚下一顿,回头看她。
余鱼重新将袖袋拿出,抖落出那枚穗子,递给他,直言道,“看看吧,袁妩给你的,也许可以解惑。”
窦文杰惊愕地看了她一眼,目光牢牢锁在那枚剑穗上,圆圆的结扣,过了这么多年依然结得很牢,仿佛永远也不会散开。
他就定定地看着,仿佛透过这枚死物,看到了那些过往活泛的画面。
余鱼并不着急,一直安静地捧着。
半晌,窦文杰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终于深吸了一口气,抓过剑穗,最后看了一眼——这可能是袁妩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遗物之一,他手指看似轻轻的一捻,剑穗圆圆的肚子就“噗”地一声爆开,一张卷得紧紧的绸绢掉落出来,在落地之前被他捧住。
他只看了一眼,粗粝的大手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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