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射伤了,不过可惜的是人并无大碍。”
阿祁传递着外头回来复命的人的话,觉得今天这话格外的有些烫嘴。
夫人是许多年没有受过挫折的人了,做什么事情都是想一想二想三,一定要想到再无顾虑才肯下手,今日失了手,恐怕心情是不好的。
戚夫人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发怒,甚至于还轻轻地笑出了声来。
“阿祁,你胆子太小,我尚未说话,这已经吓破了胆,叫我怎么敢放你出去做任务。”
戚夫人继续侍弄着手上的花,也只有这些天然草木能让她费些心思了,其余的人或者事物啊,都不太值得。
“本来就没想着要命,不过是警示一下而已,我和那个舒空流还算是有些交情的,总不好就这样撕破脸皮。”
“弓箭上连毒都没有淬,若是真想要杀人,未免太不仔细了。”
阿祁低着头不讲话,单膝单手撑在地上,似乎有些懊恼。
“行了,你起来吧,总归我也不是这一两年就要驾鹤西去的,还有的时间慢慢磨。”
戚夫人说话一向是不需要别人的回答的,所有事情在她心中都已然成了定局,别人回答与否丝毫不会改变任何事情,反而叫自己听了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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